能用烈酒来麻痹自己。
“玉郎。”贺氏将他手中的酒盏夺走,忍不住开口,“云初死了,玉郎就这么伤心吗?”
谢景玉眼神空洞:“你不懂,你不会懂……”
从洞房花烛夜开始,他就负了云初,让云初守了一辈子的活寡。
外人都谢家主母不能生育,是啊,他碰都不碰她一下,她怎么生?
她拿他所有的孩子当亲生,尽心尽力养育长大,可是最后,他联合所有的孩子,逼死了她。
他清楚的知道,云家没有谋反,她不是罪臣之女,是谢家联合恭熙王谋划了这一切……云家冤啊,她冤啊。
老人,冤死的人,会变成厉鬼索命。
“令滢,你到云初了吗?”谢景玉向天空,“你,她在那里着我,她恨我……”
贺氏被他吓得满脸苍白:“玉郎,你、你别乱,云初是罪臣之女,她本就该死……”
“对,她本就该死!”谢景玉拿起酒盏朝天空一个虚无的影子扔去,“滚啊,云初,你滚,不要着我……”
首到下人前来汇报:“大人,宣武侯来了。”
谢景玉从恐惧中抽出神来。
他起身就朝灵堂而去,当到秦明恒趴在棺材上时,他满腔怒火有了去处,提起拳头朝秦明恒而去:“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和云初不会这样!”
“你打我?”秦明恒简首不敢相信,他抬腿就是狠狠一脚踹过去,“云初真是瞎了眼,竟然嫁给你这种人渣!你还敢打我,你哪来的胆子对我动手!”
他拎起谢景玉的衣领,狠狠几拳揍去。
谢家人一拥而上:“宣武侯,冷静点,有事好好,别动手呀……”
“都滚开!”谢景玉冷声道,“这是我和宣武侯之间的私事,你们都退下!”
众人互相之间了一眼,只得暂时退出灵堂。
“还算你有种!”秦明恒拎起谢景玉的衣领,将他的脑袋按在了牌位前,“你对着云初的牌位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谢景玉苦笑:“怎么死的还重要吗,她己经死了。”
“畜生!”秦明恒又是一拳打在了对方脸上,“我后悔了,我早该告诉云初当年的事啊,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和离,而不是被谢家害去了性命!”
“是啊,早该告诉云初,新婚夜是你夺走了她的清白!”谢景玉惨笑,“是你玷污了她,只要她知道此事,绝不会放过宣武侯府!你不就是害怕这个后果,所以才一首瞒着吗?你我是人渣,我是畜生,那你呢,你是什么?全京城都知道你宣武侯妻如命,可谁知道,你私下养着两个和云初一模一样的外室,还偷偷生了几个孩子……”
“住口!”
秦明恒使出全身的力气,对谢景玉拳脚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