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吃醋!”
到江生又要耍流氓,纪明月慌了,哀求道:“我在开车呢,很危险的!”
“哈哈,我逗你呢!”
江生大笑起来,系上安全带,从怀里取出另一块玉佩:“这才是我要给你准备的东西,绝对比霍姐那块强百倍。”
“这不就是原来的玉佩吗?”纪明月疑惑地扫了一眼。
“我还没开始炼制啊。”
江生收起玉佩,解释道:“给霍姐的那块玉佩,我只是随便炼制一下,乃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帮她抵挡一次血光之灾后就会破碎。”
“而我要为你炼制的东西自然不能那么敷衍,你就等着我给你一个惊喜吧!”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一定比霍秀秀重要。”纪明月顿时喜笑颜开。
江生则是警惕起来,郑重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压根就没有霍姐,完全没有可比性。”
“不错不错,求生欲很强。”
到江生没掉进自己挖的坑,纪明月满意地笑了起来。
“好险!”
江生暗暗松了口气,幸亏自己聪明,不然就又被带沟里去了。
“对了!”
臭美一番后,纪明月好奇地问道:“你霍姐有血光之灾,是怎么回事儿?”
“她印堂发黑,气海阴沉,眉眼生邪,近期必有劫难。”
江生靠在椅子上,随口回应。
“她真有血光之灾啊!”
纪明月脸色微变,埋怨地向江生:“霍老与我爷爷是至交好友,你怎么不将事情清楚?”
“我倒是想搞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生撇撇嘴,要死不活道:“可还没等我出玄机,某人的醋坛子就翻了,我哪还敢多啊!”
想到之前江生因为霍秀秀,被自己拧大腿的事情,纪明月有些尴尬:“我不知道你当时是在给她相,要不我们现在回去?”
“没那个必要,霍秀秀对我并不信任,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话。”
江生摇摇头,道:“我给她炼制的那枚护身符,应该能帮她躲过这次血光之灾,就当是我们还霍老的人情了。”
“那就好。”
纪明月松了口气,反省道:“来我以后还真是不能乱吃醋,太耽误事了!”
“别啊!你该怎么吃醋,就怎么吃醋,千万不要客气。”
江生舔了舔嘴唇,坏坏地着纪明月:“不然我哪有机会对你不客气啊!”
“你个流氓,想得美!”
想到之前被江生连续占便宜,纪明月娇嗔地瞪了江生一眼,心里却有些期待:“这个呆子竟然开窍了,那今晚应该不会像昨晚一样什么都不做了吧?”
深夜!
纪明月气呼呼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事情与她猜测的相似,却又有些不同。
江生的确没像昨晚一样什么都没做,而是将纪明月一个人留在主卧,跑去另一个房间独睡去了。
“亏他还是结过婚的人,怎么会如此不解风情!”
纪明月越想越烦躁,气急败坏地起身向外走去:“虽然生理周期什么都做不了,但眼就要分开,怎么就非要和我分房睡,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气呼呼地来到江生门前,纪明月透过门缝,想江生到底在搞什么鬼?
下一刻,纪明月就瞪大眼睛,死死地捂住嘴巴。
只见,江生盘膝坐在地板上,左手缓慢结印,右手不断向其身前的一块白色玉佩上滴血。
想到江生过,要为自己炼制东西,纪明月眼圈泛红,强忍着冲进去阻止江生的冲动,悄悄退回房间。
“他竟然用自己的鲜血为我炼制护身符。”
纪明月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既感动又心痛,再加上离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