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生被吴岩炮轰时,穿着礼服的孙丽丽走进大堂,兴奋地跑到江生面前:“江姐夫,你也受邀参加这次宴会了啊!”
“你怎么也来了?”
江生诧异地着孙丽丽,这丫头应该还是学生,怎么会出席这种宴会?
“我是替我爸出席的!”
孙丽丽调皮一笑,取出一张黑色请柬:“我爸身体不舒服,而这次宴会又很重要,就让我代表孙家出席了!”
“那还真是巧了,我们一起进去吧!”江生笑着回应。
“你进去个屁啊!”
吴岩皮笑肉不笑地在江生和孙丽丽身上打量:“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女儿也就算了。”
“如今还在我面前演戏,太拙劣了。”
“吴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丽丽疑惑地向吴岩:“那天晚上真的是江生救了我和雪晴,而不是我们合伙欺负雪晴。”
“哼!随你怎么吧,反正我是不会再让我女儿与你们这种人接触,我已经让她先回省城,等着开学了。”
吴岩冷哼一声,恶狠狠地向江生:“幸亏我女儿没事儿,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算是亲戚,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
“我早就和赵忠雪离婚了,你我之间也不再是亲戚。”
江生面无表情地道:“至于上次的事情,就当是我救孙姐时,顺便帮了你女儿,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你和忠雪离婚了?”
吴岩诧异地着江生:“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赵忠雪和江生离婚后,江生就崛起了,而赵家因此颜面扫地,名声和地位一落千丈。
吴珠自然不会将这么丢人的事情告知亲朋,因此,身在吴城的吴岩还不知道江生与赵忠雪离婚的事情。
“你个浑蛋,既然已经与忠雪离婚,那你还敢跑来找我讨好处,太无耻了。”
没等江生回应,吴岩就气愤地破口大骂:“你现在与我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最好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懒得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白痴废话。”
江生不耐烦地道:“我是来参加宴会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可真能装,你不是吴城的人,若是你能被邀请,那我从此名字就倒过来念。”
吴岩鄙夷地着江生,一个被江州赵家扫地出门的废物,根本就没资格参加这种宴会。
“那你以后恐怕就要叫岩吴了!”
江生取出请柬,面无表情地着吴岩:“清楚,这是霍家和谢家联名邀请我的请柬。”
着江生手上的金色请柬,吴岩和孙丽丽都愣住了。
“哈哈!你个白痴,伪造请柬都如此拙劣。”
吴岩突然大笑起来,从怀里取出一张与孙丽丽一样的黑色请柬,鄙夷道:“这次宴会发布的请柬全都是黑色的,而你这张却是金色,一就是假的!”
“江姐夫,你这不是这次宴会的请柬啊。”
孙丽丽拉了拉江生的衣服,声道:“我们收到的都是黑色请柬,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我……”
江生愣了一下,不确定地向严破军。
严破军耸耸肩,主办方送来的就是这份金色请柬,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废物,谎言被戳穿,你装不下去了吧!”
到江生愣在原地,吴岩得意扬扬地嘲讽道:“你手上那玩意要是能进入会场,我把脑袋给你当球踢!”
“吴叔叔,你太过分了!”
到吴岩如此羞辱江生,孙丽丽被气得不轻:“就算江生手中的请柬有问题,我也可以让他以孙家人的身份参加宴会。”
“哎呦喂,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这么为他出头?”
吴岩轻蔑地着孙丽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