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叫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一般人都会同情怜悯那些身陷诈骗集团的受害者,可木铜仁作为西南王族子弟远比其他人更了解境外诈骗和前往那边捞金者的状态。
因此木铜仁对那些人根本提不起任何同情和怜悯,如今也就不愿意为救那些人让家族弟子去冒险。
听到木铜仁的这些话,江生等人都沉默下来,虽然这些事情很黑暗,但好像也事实。
那些被骗出国,去淘金的人大部分都是奔着暴富捞金而去,如果不是自愿前往,那坏人想将那么多人从华国劫持到国外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单单从滇南穿过国界线就要途经很多城市,随行人员不配合的话会有无数机会逃走或求救,毕竟犯罪分子不可能在国内以武力胁迫多人的行动。
“还有,你们只到那些人在境外遭受迫害和苦难,可你们有想过他们在那边都做过些什么吗?”
沉默片刻后,木铜仁再次开口,冷冷道:“境外诈骗集团每年利用各种形式的手段对内陆公民进行诈骗,有无数安分守己的公民上当受骗,被害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你们口中的所谓的受害人都曾是这些诈骗活动的帮凶,只不过他们能力有限,无法完成规定的业绩,没有得到提拔和重用才会落得那么悲催的下场。”
“可他们开始的时候可都是奔着发财去的,他们心存侥幸,认为自己是那个能爬上去的幸运儿。”
“真是可笑,以我国如今的发展程度,就算是送外卖送快递,只要肯努力也能养家糊口,可那群在国内都发展不起来的庸人,凭什么认为去了境外就能一步登天,发大财!”
“因为语言和文化的原因,境外集团诈骗集团针对国内公民的诈骗行动只能由我国人实施诈骗,否则连语言都不通,老百姓又怎么会轻易上当受骗?”
“你们去救那些自甘堕落的家伙,他们回来后,国法不会太过终究他们的责任,可是谁来对成千上万被诈骗迫害的真正无辜者负责?”
“如今让我们冒险去救那群自作自受,为虎作伥的帮凶,我做不到。”
木铜仁显然对去境外捞金的那些人怨气极大,滔滔不绝地接连表态,而其他人还无法反驳。
“木少爷稍安勿躁。”
桑木捷鹰知道木家坐镇西南为这些事情付出过不的代价,硬着头皮安抚:“这些事情的根源在境外诈骗集团身上,那些深陷魔窟的人就算思想和行为有错也情有可原……”
“境外诈骗集团的确是罪恶根源,他们的存在就好比是亡我之心不死的岛国,由于各种复杂原因,我们无法将其彻底消灭。”
木铜仁不客气地打断桑木捷鹰的话:“跑到境外从事诈骗活动的那些猪仔就等同于崇洋媚外,为虎作伥的汉奸走狗,我们凭什么要为这样的人去卖命?”
“他的好像很有道理哎。”
其他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木铜仁,卉卉则是歪着脑袋不自觉地点头。
“咳咳,就算你的在理,可那些淘金者终究是从滇南边境偷渡到缅国的。”
星辰宇干咳一声,嘀咕道:“这总归是边防的疏忽,如果你们能做不让任何人随意往来国界线,让诈骗集团无法从国内弄人出去,自然也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星辰宇,你过分了!”
听到这话,阮玲玉猛地起身,愤怒地盯着星辰宇。
桑木捷鹰的脸色也难下来,只是碍于身份没有发作。
“你放屁!”
脾气火爆的木铜仁却是没有任何顾虑,抄起面前的水杯狠狠地砸向星辰宇。
“你干什么?”
星辰宇避开水杯后,起身愤怒地质问。
“你们可以诽谤滇南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