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罪推到厉北琛头上,只得他野心勃勃,要对付她们。
这样,莫子清才会被她利用,血洗国内厉氏集团啊!
谢芷音吞了吞口水,一脸歉疚道,“妈,我不是故意的,他拿手术刀逼着我问我,我可能就漏了……对不起,但我现在只有您保护了,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厉北琛和谢宁,也抢不回孩子。”
谢芷音一再提起孩子,用可怜的伪装博取同情。
莫子清想到那刚出生的婴儿,心生不忍,她自己就是丢失女儿二十几年,她当然不会让女儿又经历同样母子离散的痛苦。
“单就厉北琛抢你孩子这一点,我便不会放过他。
芷音,你先养好伤,一切从长计议。
等待傅董苏醒话,就能判别对他动手的人到底是谁。
届时我会和傅董联手,将手伸向国内,牵制那帮恶人,帮你夺回孩子讨公道。”
谢芷音眼仁泛亮,楚楚凄凄抹了把眼泪,“妈,咳咳……谢谢您!”
“别再话了,你你气喘吁吁,有伤就要好好养,不然会留疤痕,躺着休息一下吧。”
莫子清放轻手脚帮她掖了掖被子,矜贵坐在床畔,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但她提醒自己,这是她的女儿,她遭了罪受了委屈,她应当陪着。
她的手试图握着谢芷音的手,想要寻找那种母女间亲密怜的感觉。
但,不知是错过芷音太多年,还是怎么了?
莫子清的心口,始终热乎不起,想要对女儿亲昵,却感觉淡淡,十分不自然。
她再一次疑惑,这种陌生感到底从何而来?
谢芷音也十分不自在,竭力伪装乖女儿,又生怕被她感觉出什么来,只好闭上眼睛装睡觉。
等了等,听到呼吸声平静。
莫子清揉了揉微微疲倦的清眉,站起身来,erik在病房门口候着。
她提了公文包,高跟鞋无声走出去,带上病房的门,“erik,找护工彻夜守着她。”
“是。”erik回应之后,脚步也跟她走了出去。
两人在圣母医院的走廊间穿梭,莫子清走着思虑着,便停顿下来,“你觉得芷音今晚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她忽而问erik。
erik回想了一遍,摇了摇头,“芷音姐情绪激动愤怒悲伤,没有什么问题啊,董事长。一切都是那个厉北琛虐待她。”
“问题就在这,两天的时间,她为何不向医院求救?”莫子清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