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音,起来还是细心的,关心她。
她淡淡失笑,可怔忪间脑仁里划过一道尖锐的痛楚,杂乱无章的碎片乱闪,让她不得不低头休憩几秒。
erik见了,忙把药拿过来,“MISS莫!您头痛的病又犯了吗?”
“恩。”
每年的这两个月,记忆碎片就会袭来,有一个年轻清俊的男人身影。
那是……那个负她的男人吗?
太可恨,背弃誓言,娶妻生女,接她的孩子回家又不善待她,还残忍害死她的弟弟……
也许就是太痛,所以失忆这些年,她都没有回到华国,一是不记得家在哪里,二是,潜意识里害怕掀开伤疤吧。
莫子清瞳仁幽深起来,眼下她寻到了女儿,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也许,是不是该去华国一趟了?
想法一闪而过,她抬头服下药粒,视线扫过ERIK,想起他刚才敲门有事报告。
她放下水杯,“ERIK,你接着你的事。”
“董事长。您那日不是让我追进圣母医院那名失踪接产的医生吗?我查到他回国了,居然安全回德国了。
他刚回到他的家里,我就立刻把他劫了过来!”erik表情凝肃,低声报备。
莫子清闻讯,手中的钢一落,蓦地站起身来,“你怎么不早。现在人在哪里?”
三分钟后——
莫子清走向外面,一间型会议室里,进去就关上门。
那位接产的医生是男性,并且着很年轻,此时面色青白地被erik挟持着绑在椅子上,会议室是全隔音的,门窗皆封死。
医生是文弱之人,瞪大双眼不敢贸然挣扎!
他惊骇的目光向来人,一名冷然高贵的女白领,身着肃穆的黑色套裙,年纪四十几岁,样貌都不能用美丽来形容,更多的是沉淀岁月的风华绝代。
“你……你又是什么人?”医生惊叫了出来,“是你让他把我绑过来的吗?我要报警,天,我要报警!”
“闭上你的嘴巴。”
相对而言,莫子清很镇静,浅淡的声音配合绝色的五官,让她起来多了几分气定神闲和震慑的冷意。
德国医生愣了愣,没想到这个打手一样的男子把他抓过来,却是面对这么一个文静的中年女人。
也许是意识到眼前的女人,不会杀他。
医生舔了舔唇,“可以告诉我,你将我劫持的目的吗?”
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自从那名华国的年轻男人闯入医院,逼他接产后,他平凡的职业生活就断崖式的惊悚起来。
好不容易那名华国男人,在机场将他放了回来。
这还没到家里安全坐下,他又被人绑了!
”你不必惊慌。”莫子清站在大班桌前,清凌的身体线条像直的冷松,自有一股女强人的魄力。
她自我介绍,“我是你们圣母医院每年最大的捐助人。找你过来,也不是要杀你,只是询问四天前的晚上你给一名孕妇接产的情况。
但你若是不,或者假话,我不介意让我的保镖打断你最重要的手腕,让你当不成医生!
懂吗?”
她字字缓慢,德国医生惊悚地攥紧十指,抬头问,“你是那名孕妇的家属吗?”
“不该你问的别问,从一个男人闯入医院开始,我要真实情况的还原!
你不交代,就会被扣留在这里,报警?别想了。”
莫子清冷睨过去。
医生吞了吞口水,也不了解眼前的女强人,到底是不是孕妇的家属。
但性命被狠狠要挟了,他除了出来,也没有别的办法。
何况,她只是想了解情况。
他便将自己所经历的惊险,一五一十的了出来,“那天晚上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