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疯了!你刚从宫中救了孤出来!”上官宙浑身一紧,不敢置信又愤怒地着楚元白。
少年俊俏的脸上一派无辜:“哎呀,人家忘记了告诉您,救您出来,就是因为在荒郊野岭方便杀您呀,对不起!”
上官宙脸色大变:“你……为什么,你外公给你的信,你不是了吗,我们明明是最好的合作盟友!”
“哎呀,你很烦耶,我外公年纪大了被你骗,我可不会!
光冲着你拿跟我外公的信里写着跟你勾结,一同控制中原助你得到皇位这种事情,作为筹码来威胁我救你出宫,我就知道你必须死翘翘!”
楚元白懒洋洋地靠着树,晃晃手里的扇子。
上官宙闻言,从容地道:“怎么,你现在就不怕孤把你外公的信交给父皇了?”
“孤不是太子也是皇子,父皇能理解我想要得到皇位的心情,当初皇后死了,他也一样还想要保我!”
他顿了顿,冷笑:“可你,一个西南三省的异姓王,敢觊觎中原,你是绝对没法活着离开京城了!
东厂在苗疆潜伏的人,也会取了你父亲的项上人头。”
楚元白眯起大眼:“哦?是吗?”
上官宙轻蔑地道:“你这个苗疆蛮子是不是以为孤就没法治你了,那些信可不在孤的身上!”
“孤的亲信带着那些证据,一旦你杀了孤,信就会摆在父皇的桌面上!”
这蠢货,不会以为他从来都不防着他吧?
如果自己是这种粗心大意的人,早就不知道死在上官宏业和周家的人手里多少次了!
楚元白笑眼弯弯如月——
镰刀月,杀气重。
“是吗?可如果东厂的人让我杀你可怎么办呢?你猜你的信还有机会放在皇帝陛下的桌面上吗?”
上官宙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着他:“你出卖孤,勾结了东厂的那些狗阉人!”
“啧啧啧,不要得那么难听啊,王只是很识时务而已,与其为你这种心胸狭窄的家伙卖命,我干嘛不换个合作对象?”
楚元白摇晃着扇子。
完,他摆摆手:“哎呀,时辰不早了,送太子殿下上路!”
随后,他手里的蒲扇随意地朝着地上一掷,只听得一阵凌厉破空之声响起。
无数淬毒的长箭直接朝着上官宙射来,摆明了是绝不会留他一线生机!
“保护殿下!”身边的侍卫死士们拼命地护着上官宙,用刀剑劈落箭头!
上官宙爬上车,试图逃窜,可马匹也中了毒箭,疯狂地嘶鸣一声之后,四处乱窜,竟将上官宙狠狠甩了出去。
上官宙直接撞在明玥莹的石碑上,硬生生将石碑撞成了两截,痛得吐出一口血来:“唔!”
而此时,上官宙身边的侍卫们也纷纷中箭倒地!
“殿下!”无人能再能来救。
“咻——咻——咻!!!”
上官宙倒在坟茔上,着不远处的无数利箭携带着浓重的杀气朝着他激射而来。
他捂住胸口绝望地睁大眼,不知道为何,恍惚之间,仿佛很久之前,他也曾见过……这样的场景。
是谁兵临城下,万箭齐发,只是被万箭穿心的人却不是他,而是被他吊在城门前的明兰若。
“嗤!嗤!嗤!!”
鲜血四溅,上官宙惨叫出声,硬生生地被许多利箭穿透胸膛、大腿生生钉在了坟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