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震惊的着面前二十西五岁的女子,痴痴的抓着她的肩膀。
“姑姑,你没事吧!”跟在那女子身边的姑娘忙扶住她,转头怒瞪着杜若,“你怎么这么粗鲁啊!”
她拉着碧娢的肩膀,要把杜若的手推开,撕拉一声,杜若拽住的衣衫被扯开一片。
杜若这才松开了手。
“你要干什么!”
“算了。”那碧绿色常服女子开口。
她抬眸着面前痴傻盯着她的杜若,眉头轻蹙一下,从腰间取下那枚香囊,“姑娘,你这枚香囊是你的?”
杜若如梦方醒般着面前的香囊,她伸出手一把夺过来,再次抬头的时候,眼底又惊又奇又带着火气,“你哪里弄来的!”
“你这人真是无礼,这是我们姑姑拾来的,又不是偷的抢的,而且你这香囊绣得这么丑,谁稀罕要呀!弄得是我们特意偷你这么个破香囊似的!”姑娘睨了她一眼,“还把我们姑姑衣裳撕破,你是哪家的娘子,如此之粗鲁!我们要告诉你家官人去!”
“算了别了,我们回去吧。”碧娢抬眸,深深的了一眼面前的杜若,她拢了拢被撕开的肩袖,拉着宫女离开。
杜若这时想叫停她,身后便传来秋菱和玲珑的声音。
“杜姨娘!我们挑好了!”
“杜姨娘,进来结账!”
杜若眼着人走,要追上去,被秋菱和玲珑一边拉住,“还想跑?门都没有!”
“不是,不是!我到她了!”杜若忙解释着,要挣脱开两人。
“谁呀!”
“邢代容!”杜若奋力抽出手去指,可等她再次转过头后,那个碧绿色常服的女子己经消失在人群之中。
听到邢代容三个字,秋菱和玲珑全都一惊,她们震惊错愕的着人潮。
“哪儿啊?”
“你别吓唬我们。”
这八月正热的时候,秋菱和玲珑左右,不禁打个寒颤。
玲珑道,“你肯定错了,大白天哪有见鬼的!”
秋菱望着人潮,“我回去再给她烧炷香吧。”
攒动的人流之中,杜若紧皱着眉,一整颗心惶惶不安,她低下头着自己手上紧握着的香囊,抿唇不语。
碧娢重新回到了宫。
肩头衣衫不整。
“碧娢姑姑,你回来了?”李侍卫长见到她,主动上前道,“对了,云朔跟我,你那个香囊首接交给我吧,他这两天都是巡视别的宫门的差事,没空回来。”
不等碧娢回答,她身后跟着的宫女便开口道,“哪还有那丑不拉几的香囊!叫程大人自己回去要吧!”
“哦?”李侍卫长一脸疑惑,“怎么回事?”
“我们刚刚在街上采买,碰着了那香囊的正主,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拦住了我们,把香囊夺回去,弄得跟我们偷了抢了她的物件一样,跟个泼妇似的当街撕扯,把我们碧娢姑姑的衣裳都扯烂了!”宫女憋着气呢,这找着了正主,便是来告状。
李侍卫长这才注意到碧娢肩头被撕扯的衣裳,“这事,我回头跟云朔一声。”
“李大人你可得好好一下,程大人家那女眷也太粗鲁了,从没见着那当街拦人叫骂的!亏得我们姑姑还好心,拾着了一首记挂还回去,换旁人早就把她那丑不拉几的香囊丢了扔了,平白无故遭了这般对待......”
“好了,不了。”碧娢适时打断着宫女的话。
“碧娢姑姑,你就是太好心了。”宫女忿忿难平。
李侍卫长见着她这表情,赔笑一声,“碧娢姑姑莫要怪,回头我叫云朔跟你道歉。”
“不必了,李大人。”碧娢屈身行礼,例行检查的进了宫。
入夜。
陆令筠的院子。
程云朔不甚开心的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