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赵无疆并不知道花开富贵是什么,怎么会有这种又洋气又土气的酒水名?
“我哥回来过吗?”西门长海问询。
年轻人一边调酒,一边回答:
“有五天没有见大老板了。”
来档期很忙,也不知道福利院的事哥哥怎么处理的......西门长海原本倨傲高昂的情绪,又低落了一分。
很快,两杯花开富贵被端了上来,赵无疆一嗅,嗅到了很浓的桃子味儿。
粉红的液体,杯底悬浮着金粉二色的颗粒,杯沿插着一朵黄不拉几的菊花。
“我自己研发的。”西门长海伸手示意赵无疆品尝。
难怪会是花开富贵这种怪名字......赵无疆浅浅喝一口,他差点yue出来,一口花开富贵下去,他感觉自己是蟠桃园抱着大蟠桃啃,啃到吐的弼马温。
“怎么样?一般人可品不来...”西门长海有些期待,他一口就喝了半杯,眉头都舒展了不少。
赵无疆口是心非:
“很独特。”
恰此时,有人推侧门而进,一边走一边摘帽子理头发,吩咐吧台的年轻人:
“那个谁,给我煮个红酒,煮完冰镇。”
“海,你回来了?”来者正是西门长庆的经纪人袁雷,袁雷一屁股坐在西门长海身旁的高脚凳上:
“刚好,我有事和你。
你他妈怎么又在喝着鬼玩意儿?”
“雷哥,我哥呢?”西门长海着袁雷。
“去接那什么梦琳去了...”袁雷眸光在酒柜上搜寻,全然没注意到西门长海身旁的赵无疆,他语气悠悠,有些叹息:
“你可能还不知道,天空晴朗福利院...出事了...”
“回来的路上我就知道了。”西门长海语气沉闷,猛然灌下剩下的半杯酒:
“再来一杯。”
“嗯?”袁雷原本游荡在酒柜上各种珍藏酒水上的眸光一凝,猛然向西门长海这个傻逼弟弟:
“你知道了?
嗯?”
“嗯?”
“嗯!”袁雷原本的疑问不断变幻,他注意到了西门长海身旁安静坐着的面具男,这熟悉的面具和黑大衣,让他心神一瞬炸开,噼里啪啦,如滚滚天雷。
时迟那时快,他伸手往怀中一探,摸出一柄象牙白的短手枪,对准面具男赵无疆:
“给老子他妈把手举起来!”
也许是过于激动惊惧,象牙手枪没怎么拿稳,啪嗒一声摔落在地。
手枪滑过地面,滑到了赵无疆的脚边。
袁雷整个人僵在原地。
吧台正在一边煮红酒一边调酒的年轻人诧异着情绪异常激动的袁雷,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甚至都没清楚袁雷手中之前拿的是什么。
西门长海不解,了一眼袁雷怒目而视的赵江,他解释道:
“雷哥,别慌,这是我一朋友,做赏金猎人的,叫赵江。
福利院的事,回来的路上我都知道了,他不但救过我的命,还答应帮我查探真凶。
雷哥你这样有点没礼貌,而且,在朋友面前,伤我面子了...”
我伤你,你个傻逼玩意儿,西门长庆怎么有你这么个弟弟!袁雷整个人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