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仪,把他去太傅府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唐仪听到太傅,为他们做刀时,哼了一声道:“果然是老狐狸,想着让我们承他的情呢。他怎么不我送了他一份大礼?”
赵管家:果然如此。
无论如何吧,接下来就没有他们永宁侯府什么事情了,他们戏就是了。现在关键的是他们家受了情伤的大公子。
让赵管家回去休息,唐仪回了往日她常呆的花厅,此刻萧玉宸己经醒了,坐在锦榻上低着头沉默,如一雕石像。
走到锦榻边坐下,唐仪也沉默,她给萧玉宸思考的时间。萧玉铭和萧玉珠都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两人也不敢话。房间里静得如只有空气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玉宸动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着唐仪道:“母亲,为何啊?我己经打算送她走了,您为何还要...她会死的。”
唐仪着他的眼泪,从那无神的双目中流下来,心也难受得紧。但她开口的声音却异常冷静,“其实这是一场考验,她若是通过了考验,我送她走,给她衣食无忧的未来。很可惜,她没有通过考验。”
“为何啊?”萧玉宸又问。
“我为何要考验她是吗?”唐仪问,见萧玉宸点头,她道:“你做过什么你忘了?你窝藏罪臣之女的罪证,最大的隐患就是她。你对她用情至深,她若是对你也是一样,处处维护你,伤害你的事情丁点儿不会做,那么我对她便会放心。送她一个衣食无忧的未来,有何不可。
但她不是啊,一点的挫折,就让他丧失了对你的信任,一点的诱惑,就让她背弃你们之间的情义,你她这样一个人,若是以后被人利用,会不会亲手朝你捅刀子?你敢赌这个万一,我不敢赌。”
房间里又是一阵静默,萧玉宸在问自己,若是有人用生命威胁他,让他杀了柳璧琴,他会吗?他不会,他就是死也不会伤她一分一毫。但她会吗?
会的,事实己经证明了。只是几个月没有与她通信,没有见面,她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母亲...母亲,她为何要如此啊?我从未想过伤她,即使要送她走也是万不得己,可她为何要这么做啊?”
萧玉宸己经泣不成声,他抓着唐仪的胳膊哭得撕心裂肺,“母亲,儿子难受,儿子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