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岭笑了一声:“好了下来吧。”
江月挂在他身上就是不肯下来:“好累,不想。”
江月挂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动,张柳岭很是无奈,抱着她好一会儿,脸在她脸边问了句:“真不下来?”
两个人婚后难得在那亲密成这幅模样。
江月摇头,脸擦着他的鼻尖:“不。”
张柳岭被她脸蹭到鼻子,下巴便抵着她的额头,便笑:“不,是吧?”
江月的额头也抵着他的额头:“不。”
张柳岭叹息了一声:“好吧,谁叫我娶了个朋友呢。”
他只能抱着她身子,继续朝着楼上走去。
江月笑了,双腿在他手上晃悠着,脑袋在他肩膀上,真是朋友的神态。
江月想原来找个叔叔,有这么个好处,可以被宠成朋友。
到楼上房间后,张柳岭还将江月手上的伤处理了一下,他撕开创口贴后,先是检查着她的伤口,在检查完后,发现没流血了,便拿着碘酒认真的在给她伤口进行消毒处理。
江月着他这般认真心的模样,她反倒是无所谓的:“又不是断了,只是破皮了而已。”
张柳岭抬脸了她一眼。
江月瞬间就知道自己错话了,她赶忙又闭嘴。
张柳岭将撕下的创口贴,慢条斯理的放在一旁后,他轻声:“这么不惜自己的身体吗?”
江月还是声:“只是一个伤口嘛……”
当然这话她声音是真的很,到相当没有声音。
张柳岭:“任何一点伤都要注意,创口贴肯定是不行的,要消毒,不然会发炎,最近不是学习紧张吗?手受伤了拿不了怎么办?”
江月这才想到这个问题,她哦了一声,一脸认真听取教训的模样。
江月洗完了澡,江月盘腿坐在床上,张柳岭倒还没有,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家居服短袖,头发细碎又随意,光照在他脸上显得他那张脸温柔极了。
江月竟然又有将他扑倒的冲动,不过江月克制了这个想法,不能,不能这么不克制了,不然明天早上又得迟到。
江月突然觉得,他们结婚后,张柳岭反而像个男狐狸精一般时刻在勾引着她,虽然他坐在那端庄的很,人都没有过任何不对的动作,可江月却满脑子的乱七八糟。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江月觉得是自己精虫上脑。
“张叔叔,你真好。”
她夸赞了一句,且是真心实意的夸赞了一句。
灯光将他的脸照的清冷又温柔,江月想起第一次到他时,就被他身上那股子清冷充满淡意的气息吸引,仿佛万物都不在他眼睛里。
江月就是为了这张脸要生要死,到死都惦记着他。
到现在她都不得不承认,自己依旧是在被他吸引着,依旧觉得他这张脸好到要死了。
张柳岭对于她的夸赞却只挑动了下眉头,淡然的了她一眼:“是吗?”
江月用力的点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被你这张脸给击中了,你怎么长的这么好呢。”
她眼睛一直痴汉一样盯着他。
张柳岭笑着,笑容里没有半分的得意,而是任由她盯着自己:“现在这张脸跟这个人都是你的,希望你不会厌。”
他这句话的时候,唇角带着淡淡的悦色。
江月却:“才不会呢,我怎么会眼,一辈子都不会厌,要是这张脸只给我一个人就好了,好想把你关起来独自欣赏。”
“那我把自己关起来,给你独自欣赏好不好?”
他正在给江月处理手指的动作停住,目光竟然带着几分惑人之色落在她脸上,等着她的回答。
江月觉得他才是男妲己,听到他那句话吓坏了,总觉得他刚才那句话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