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坐落在云端上的白玉宫廷前,一名穿着盔甲背着令旗的魂者急匆匆的朝宫廷内冲去。
驻守在宫廷门口的守卫立刻喝开:“站住!来者何人?”
“我乃讯使!有要事向阮师大人汇报!”来人喝喊,并取出了一块令牌。
那人接过令牌一,愣了片刻,旋而侧身。
那讯使当即冲进了宫廷。
而此刻,宫廷中央的大殿里,一群神机宫的高层正伏案处理着来自于各处的文件。
阮师脸色发沉,盯着手中的文件,神情十分的严肃。
这些时日里前线传来的战报是一个比一个糟糕,一个比一个危急,然而神机宫这儿却是束手无策。
饶是他拿着这些个战报,也是只能叹气,毫无办法。
再这样下去,整个防线势必会崩溃,神机宫的大势怕也不保啊...
“阮师大人,我们现在人手明显不足,据闻对方又增添了十万精锐,全部投入于前线的战场上,我们的人是节节败退,已经很难有规模的战斗胜利了!再这样下去,怕是大局要定呐!”一名穿着白袍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对着阮师抱拳道。
周遭的人微微抬头,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好。
“计儒,你可有什么好的计策?”阮师有气无力的问。
“这个时候,我们也只能求援了。”
“向谁求援?”
“里圣州无数有志之士,无数为保卫里圣州肯抛头颅洒热血的人!”那叫计儒的人认真道。
阮师一听,苦笑不已:“计儒,你太天真了,里圣州的人哪会有保卫里圣州的心思?他们满脑子都是获取好处提升修为,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境界修为而发疯,你要他们去为我们卖命?这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事情,更何况你确定所招之人,不会有暗王朝的眼线?不会有敌人安插在内的内奸?”
“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何要竭尽全力去为了这帮人流血?”那叫计儒的人满脸愤慨,很是不快的道。
“我们可不是为了这帮人流血?我们也是为了自己,若是那些人杀将进来,他们死了,难道我们就能活着吗?自私的人
到处都有,我们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守住本该属于我们的地方。”阮师长叹了口气,脸上的疲惫越发浓重。
其余人也纷纷叹息,不住摇头。
其实在此之前已经有神机宫的人在里圣州各处响应号召,请里圣州内那些强大的大能尊者相助神机宫,但效果甚微,愿意加入的也都只是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魂者,但凡是些老油子,都会隔岸观火,袖手旁观。
也不是没有人愿意相助神机宫。
只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愿意出手的早就出手了,不愿意出手的,神机宫就算开了口过去,又有何用?
以前阮师也有过如此想法,但现在,他已经是清楚了这世态。
众人愁眉。
阮师继续处理着各地送上来的文件。
直到这时,殿外响起一个呼声。
“回禀阮师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来吧。”
阮师随口喊道。
外面的讯使立刻跑进了殿堂。
“什么事?”阮师头也不抬。
实际上每天都会有十几个讯使来这向他汇报,他已经忙不过来了。
却是见那讯使高举着一块记录水晶,恭敬道:“启禀阮师大人,运送队的松师大人已经归来了!他及其部众已安全逃离了暗王朝,现正在宫内养伤,松师大人要属下汇报,暗王朝内有人正在密谋大事,望阮师大人斟酌,兴许是我神机宫的机会!”
这话一落,阮师猛地抬头。
其余人也纷纷抬起双眼,不可思议的着那讯使。
“快,快把那记录水晶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