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退回了草原。”
“好。不愧是伯烈!六侠,定州那边呢?”
“亦是可喜的情报。内讧之中,胡王盖公身死,胡人兵马四分五裂,化成了一股股的逃军,只等剿灭。而太叔望那里,只剩两万多的人马,已经被渝州王逼近了雪山附近。我估摸着,又要冻死一批。”
殷鹄顿了顿,“另外,还有一个奇怪的情报。在柔然草原里,忽然有一个部族谋反,向渝州王递了伏罪,愿以良马三万匹,牛羊五千头,作为请罪。在以后,估摸着会依附到渝州王那边。”
徐牧笑了笑,“太叔望,便是当初篡位失败的柔然王子,逃到了燕州。这一回,他应该是成功篡了柔然汗位,只可惜战事失利,加上不得人心,自然有部族反了。”
“这条老狗,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如此一来,要不了多久,整片河北之地,将要落入渝州王的手里。”殷鹄的语气,约莫有几分叹气。
徐牧晃散了思绪,“莫理这些,这也是常大爷的本事。接下来,我西蜀的中心,依然放在江南。不过短期之内,左师仁是不会撕破脸的。”
“而我西蜀,也需要争取时间,用作休养生息。”
如今的西蜀东陵,认真地,依然还是蜜月期。但有些东西,大家都心照不宣。哪怕以后要做敌人了,至少现在,还是要客客气气的。
“六侠,陈先生的遗骨,如何了?”
“马毅已经带人,从李度山下,取回了陈先生的遗骨,准备送回蜀州的七十里坟山。”
当初沧州四鹰的章顺,心存一念,并没有祸及陈家桥的尸体。如今,是回家的时候了。
“此番围攻沧州,单单是江南的战损,便近两万多人。再算上定州的……”徐牧闭目。
不同于其他的割据势力,西蜀走的太难了。一个起于微末的势力,不受世家所喜,一步一步,昂着头走到了现在。
“六侠,于文留守沧州,你觉得如何?”
“自然没有问题,于将军是西蜀第一战将。”
在先前,也是于文留守,可不同的是,当初有东方敬坐镇。不管怎样,徐牧终归有些不放心。
“我打算,让窦通那边,从白鹭郡开始,开拓襄江的河道,直至沧州西面的位置。到时候,于文为守城大将,而窦通,则是水师大都督。两相之下,当能拱卫江南西面一带。”
“舵主妙计。”一时间,殷鹄的眸子亮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