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奸女弟子,宰杀灵兽,火烧藏武阁,可有证据?”
有些新晋弟子并不知道来龙去脉。
老弟子则是冷笑:“怎么,做了还不敢承认吗?真是胆小鬼。”
严正明摇了摇头,似乎颇为惋惜:“萧羽,你竟然还不知悔改,人证聚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人证?”萧羽仰天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那你不妨请端木雪莲来对证一下,害她的奸人到底是谁?”
“萧羽,你真是恬不知耻,端木雪莲让你害的神志不清,怎能作证?”严正明冷笑道。
“严堂主,端木雪莲已经和我说过,害她的奸人,不是萧羽。”
听到严正明的话,段雨惜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斩钉截铁道。
此言一出,众弟子纷纷错愕,这段雨惜怎么向着萧羽说话?
“雨惜,你可有证据?”严正明看了一眼段雨惜,问道。
“雪莲亲口和我说的…”段雨惜急道。
严正明打断了段雨惜:“端木雪莲之前一口咬定是萧羽,现在又改口,你不觉得奇怪吗?谁知道会不会是萧羽用了什么手段?”
严正明看着段雨惜:“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雨惜,我只信证据。”
“我知道你对你的萧伯父心有怀念,但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险恶你怎知?”
严正明摇了摇头,颇为惋惜。
段雨惜哑口无言,虽然她相信萧羽和端木雪莲,但的确如严正明所说,没有证据证明萧羽的清白。
“哈哈哈!”一声大笑突然响起,众人被笑声牵引,望去,只见萧羽笑得前仰后合,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
“真是狂妄无礼。”
看到萧羽的大笑,有几个弟子斥责道。
萧羽神色不改,淡淡道:“只凭身材相仿,就能认定是我侮辱了她?一剑宗之大,和我身材相仿的人何止上百,就凭这一点,严堂主,你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你不承认?那火烧藏武阁,天蚕纱衣你又如何解释?”严正明不怒自威,“这是只有你和掌门才有的宝物,难道你想说是掌门去烧的藏武阁不成?”
“哦,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藏武阁被烧之前,一个叫于飞的人找我借过天蚕纱衣,到现在还没还呢。”
萧羽懒洋洋的说,同时目光灼灼,盯住严正明。
“于飞?于飞是谁?”众弟子纷纷不解。
萧羽看着严正明,一字一顿道:“不知严堂主,于飞你可还记得?”
严正明神色如常,没有一丝变化,淡然道:“于飞我还有些印象,是个好孩子。可惜啊,在去年的一次任务中,不幸遭遇意外身亡。”
萧羽冷笑,这个老狐狸,城府果然深,脸上竟然没有一点变化。
“严堂主好记性啊,一个执法堂的普通弟子,竟然印象都如此深刻。”
严正明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捏须,微笑道:“作为一堂之主,自然有责任记住所有弟子,可惜,他竟然意外身死,真是可怜。”
然后他冷笑道:“萧少宗主好口才,你把事情推到一个死人身上,自然任你所说。”
萧羽心中冷笑,死人吗?
想到这,他决定试探一下:“严堂主你既然记得于飞,那也一定记得金宝赌坊吧?”
严正明面色不变:“我宗内严禁去世俗界赌博,什么金宝赌坊,银宝赌坊的,没听说过!”
萧羽继续道:“不知道天字号贵宾的事你知道不?还有,黄哥,你总该认识吧?”
萧羽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在场众人都听的云里雾里。
但是听到黄哥的名字,严正明瞳孔陡然一缩,心中大惊,这小子居然真的发现了他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