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只是平静地望着她,接着大嘴一张: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不知多少个“不”字吐出口,直把红裳小姑娘气得胸脯起伏不断,眼圈都开始有些红了。
周围原本就有不少公子哥正关注着这边,见萧羽如此不知好歹,顿时怒意上涌。
“小子,你这不是驳了人家林姑娘的美意吗?你到底是真蠢还是装傻?”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人家林姑娘是什么人物,见你那是给你脸,知不知道!”
“我说这位兄台是新来的吧。”穿着华美白色长衫的公子哥凑上来,“林姑娘可是咱们醉仙楼里的头牌啊,性子温润,人又长得美,说句俗气的,哪个男人不爱?”
他看了看萧羽的穿着,虽不至于说是穷酸,却也没有多光鲜亮丽,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然于心的表情:“你是从外乡来的吧,也难怪不知道林姑娘的名头。”
萧羽瞧着他这幅样子,心里不由地就泛起厌恶:“什么名头不名头的,不就是个花魁吗?说白了陪酒陪笑的,还真成什么人物了不成!”
说着他一把推开面前的公子哥:“一边玩儿去,别在这儿挡路!”
他这番评价的话一说出口,周围不论是谁,脸上都是一副震惊愕然的表情。
“我的天!蛮夫,蛮夫!竟然这般非议林姑娘,简直就是恬不知耻的登徒子!”
“庸俗不堪,且愚昧无知!这些外乡人就是这样,骄傲自大,目空无人!其实根本就是草包一个!”
“唉!可怜林姑娘怎么会注意到这种人,真是枉费了她的美意啊。”
这些自负风流才子的年轻俊杰们纷纷出言表达自己的鄙夷,看向萧羽的眼神更是充满了不屑与蔑视。
萧羽对于他们的评价置若罔闻,毫不犹豫地就要离去,却被那两个娇俏女子再度拦了下来。
这下连那个绿衣女子眉宇间都隐隐含着三分薄怒,语气中也带上一丝冷硬:“萧公子,你如果真的不想见我家林姐姐,大可说一声便是,何必又要用言语故意中伤?”
萧羽愕然说道:“我说啥话了?我又中伤谁了?花魁不就是喝喝酒聊聊天吗!”
他心想你们这些女公关在这里瞎叫嚷什么,陪酒就是陪酒,撑死弹弹琴唱两个小曲,我说的能有什么错?
花魁?花魁又怎么样,不就是琴弹得好了点曲子唱得动听了点,加上又生得一副好皮囊,有什么值得重视的吗?
你说见就见?你说请就请?老子偏偏就不乐意!
“你们赶紧让开,我敬你们是女子,不想与你们争执。”萧羽冷哼一声,淡淡说道。
绿衣女子皱了皱眉头,她其实也不喜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面容冷峻,可是却带着一股令她不舒服的傲气,仿佛利
刃上的锋芒,闪着危险的光。
“萧公子,既然我们林姐姐亲自发了话,想见上你一面,那你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听着绿衣女子不容商量的语气,萧羽刚刚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去。
周围那些年轻俊杰见他终于被吓得收了脾气,纷纷摇头嗤笑,满脸的嘲弄。
目光在眼前两名娇俏女子的脸上扫了两圈,萧羽忽然淡淡一笑。
接着他张开嘴,语气不耐:“被说一个陪酒的花魁,就是你们醉仙居的老板,我也不乐意见!”
此言一出,满堂大惊,旁人口中连连惊呼“不知好歹!”
绿衣女子被气得俏脸发白,实在是再说不出来话来。
红裳女子见萧羽态度这般轻浮,言语中全无对自家姐姐的尊敬,顿时气得声音都变得尖利了起来:
“你这个下贱东西,我家林姐姐也是你能来评头论足的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乡巴佬,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