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望着陈叔:“还有吗?”
陈叔摇头:“没有了。”
白澜城阴着脸离开。
一路上,他都在揣摩哭泣的原因。
爷爷一惯欣赏富家千金,从来都希望他娶名门千金。既然被他气哭了,那就只能有一种可能,的立场不被爷爷认可。而她和爷爷唯一矛盾的立场,大抵也只有他娶谁的问题。
思极此,白澜城只觉一股寒意冒出来。
薄冰的话再次在耳朵边回响:
“呵呵,这个世上,但凡是有点智商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放弃你这个貌美多金的第一权贵?何况她还是一直把你当做神袛来慕的菘蓝?”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绝不相信她不你了。必然是你负了她还差不多。”
白澜城手脚发凉,他猛地一个踉跄,跌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此刻就好像四肢百骸被打通了似的,那些堵塞的,令他痛苦不堪的念头顷刻间被颜他的事实颠覆。
他想起颜那双多情温柔的眼睛,每次到他的时候,那双眼睛就是水光莹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又想起颜一年前跟他不辞而别时,明明头天还信誓旦旦跟他保证,她会在第二天送他一个惊喜。
他忽然意识道,真正阻止颜奔赴他的原因,也许根本不是颜。
他又颤巍巍的站起来,然后艰难的往前面走去。
墨池正寻找他,在兰草园的菘蓝花田前,他到白澜城失魂落魄的坐在花田前的秋千上。墨池愣了愣,总裁已经许久都拒绝自己来到这片菘蓝花田前,大概是怕自己睹物思人。
今天是怎么了?
“总裁。”他走过去,柔柔的叫了声。
白澜城沮丧挫败如丧家犬,墨池从未见他这般落魄过。他的声音就好像垂危老人似的,软绵绵的道:“去查。”
墨池瞠目。
总裁一直不愿意将这种卑劣的江湖手段用在颜身上,没想到,他最终还是走向这一步。
这可能就明,总裁的唯一禁忌被打破了。也将意味着,总裁心里最美好的那片土地被人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