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信鸽。
夏染立即招手,信鸽落在他的手上。
云景眼睛微亮,夏染立即转身,护住信鸽,“你给我打住啊,不许再打我鸽子的主意!”
云景翻了个白眼,“我就是,也没有想怎么样,真是的,气鬼。”
“我气,我……”
夏染气得不出话,拆开信低头一瞧,不由得惊讶。
“诸位,你们猜怎么着,有人去我的在其它城中的分店去问,要不要古画。”
苏南衣瞬间想到前阵子宫中丢失的画,“是那幅画吗?”
“还不知道,事情出的时候我给各店发了通知,让他们严加注意,没成想,还真有人送上门来,是那家伙鬼头鬼脑,话闪烁其辞,一那东西就不是正道来的,而且连包着的布都没有换,隐约露出一角,是明黄色的。”
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老修纳闷,“这他娘的是个笨贼吧?明黄色的东西也敢拿出来?”
陆思源摇头,“我未见得,能从皇宫里把东西偷出来的人,又怎么会是个笨的,这里面会不会有诈?”
苏南衣也赞成这种法,“夏染,你要多加注意一些,不能大意,若是真有什么圈套,顾西宸发起狠来……后果你是知道的,他现在在最高的宝座上,我们都不能和他硬碰硬。”
老修拍拍夏染的肩膀,“冷静一下,多多考虑。宫中的画丢就丢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没有奉命办这件差事,何必惹麻烦上身?”
夏染想了想也对,顾西宸丢了东西,该着急的是顾西宸,他跟着起什么劲。
“行,你们得对,还真是提醒我了,我这儿就够忙的,不管这种破事了。”
时间一连过了三天,苏南衣也吃了三天的药,感觉身体轻快不少,原来压在心头的那种闷感没有了。
老修给她详细检查了一下,又把了把脉,迎着众人的目光道:“大家放心,这蛊毒算是彻底解决了!”
众人都高兴起来,云景拍着桌子大笑。
夏染笑罢,咬牙切齿道:“那铁明康那子呢?会有什么反应?”
老修摸着胡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个嘛,就要他的运气和造化了。”
夏染骂了一声,“他可别死了!最好是半死不活,残了才好,爷还没和他玩够呢!”
……
此时,城外的一座荒凉庄园内,铁明康忽然感觉心口大痛,像被万箭穿心一般。
他大叫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连话都没有一句,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