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风向如何变,苏南衣并不关心。
她在意的,是那个虞婕妤,那种熟悉感,想不起又有点不安。
在回去的马车里,太妃笑得爽快,“南衣,今天你做得好,把荣庆打了,甚得我心!只可惜,打得太少了。”
苏南衣眉心跳了跳,“母妃,您不怪我惹麻烦就好。”
“怎么会?”太妃挑眉,拍拍她的手,“别多想,母妃早就想揍荣庆一顿了,今天实在是痛快。”
云景也点头,“就是,早她不顺眼了,娘子,那会儿你应该叫上我,我们一起打。”
苏南衣也跟着笑。
云景又声道:“对了,你们听了吗?娘子,苏晚儿不见了。”
苏南衣一怔,“什么叫不见了?景儿,你听谁的?”
云景眨了眨眼睛,“就是吃饭的时候,听那些人的呀,还是,那天打晕了和她一起回李府的人就跑掉了。”
苏南衣诧异,这个消息她倒是没有听,这几天一直窝在 王府,对外面的事情也没有在意。
跑?她能跑到哪里去?而且,就算她能打晕丫环,又是怎么打晕车夫的?
这件事情总有些不太寻常的味道。
苏南衣倒不在意苏晚儿的去向,只是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娘子,你怎么了?”云景问。
苏南衣摇头,“没事,就是觉得有些累了。”
云景立即拍拍自己的腿,“那你趴一会儿,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太妃在一旁抿嘴笑,笑眯眯的着这两个人。
苏南衣的脸红了,当着太妃的面,怎么能这样!
云景的眼睛忽闪着,像两颗闪闪的星辰,干净又清澈。
苏南衣拍拍他的腿,“不用了,一会儿就到家了。”
马车晃悠着回到 王府,一进门云景就对王妃道:“母妃,我们就过去了,我陪娘子回去休息。”
苏南衣:“……”
太妃笑着点头,“好,去吧,去吧。”
云景欢欢喜喜的拉着苏南衣回院中去休息。
七和桃都在,到他们回来,急忙上前行了礼。
苏南衣到七的一个眼神,就知道是有事发生。
“景儿,你先进屋去,我净净手洗个脸,一会儿就来。”
“好,娘子,我进屋等你,给你倒杯茶哦。”
“好。”
桃急忙去要水,苏南衣这才问七:“怎么了?”
七回答道:“姐,奴婢抓住了一人只信鸽,是从云柳的院子里飞出来的。”
“哦?”苏南衣冷笑,“果然我们一出门她就按捺不住了。都写了什么?”
“奴婢没有打开,”七把一个纸卷递给她,“姐请过目。”
苏南衣打开一瞧,上面写得很简单,是她的身体出了问题,需要医治,但现在出不去。
倒是没有,要离开王府。
苏南衣想了想,把纸条恢复原状,“嗯,把这个照原来的样子,发出去。”
“是。”
七把抓住的信鸽拿过来,又重新发出。
苏南衣心中暗想,这样的话,就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了。
洗过手进屋,屋里安静,茶香淡淡,到她进来,云景急忙捧着茶过来,“娘子,快喝,正正好,不烫了。”
苏南衣接过喝了半盏,暖暖香香。
她的确有些累了,起得太早,又一直保持紧张,还和荣庆公主打了一架。
到荣庆公主,苏南衣想到顾西宸的话,要把驸马调走。
要不是听顾西宸起,她都忘了荣庆公主还有驸马的事。
这个驸马实在低调得很,摊上荣庆公主这么个倒霉媳妇,又怎么能不低调。
苏南衣觉得,要想要荣庆公主就范,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