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站到天明。
一听到外面那么多人,老修的心里也有点儿冒汗,迅速了夏染一眼,夏染拧着眉,按对方应该没有在院子里设伏,他们进院子之前可是查过的,可是,现在这些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但不管怎么,认怂是这几个人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的。
火光闪动,很多人举着火把进来,几个人回头望去,一到走在最前面的人,老修哈哈地笑出声来,“天不亡我,咱们到底是谁不怕死!”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军官,身上穿着军服,腰间挎着一个空了的刀鞘。
他的刀被一个人握在手里,明晃晃的抵在他的额头上,他头上的帽子也掉了,光着头脑门上却满是冷汗,火光里他的脸色苍白,肩膀上还受了一处伤,正在往外冒血,连吓带痛再流血,他的脸色难至极。
而他的身后站着的人正是陆思源。
陆思源脸上面无表情,依旧是一脸冰霜的模样,眼睛里映着跳跃的火把,透出森然的杀机,他出手就出手,可从来没有吓唬人的样子。
手起刀落就能收割人的性命,更何况是这种军官,毫无分量的人。
难怪刚才箭如雨下,现在又突然之间悄无声息,原来是陆思源在外面制服了这个军官。
陆思源的手微微用力,军官就吓得额头冒汗,嘴唇发抖。
他着黑衣人哆哆嗦嗦的道:“你今天让我帮你,我可是尽了力的,总不能让我把命豁进去,现在你赶紧放下刀束手就擒,否则的话老子的命就得搭在这里,我可不想为了你死。”
这家伙的干脆又利索,急于求生,但是在黑衣人听来,却没有起到任何威慑的作用。
短暂的慌乱之后,黑人冷笑了一声,这声音在夜色中听起来分外渗人,“我为什么要在乎你的命,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那个军官显然震惊了,根本不敢相信黑衣人竟然能出这种话来,他瞪大了眼睛,抬起手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黑衣人,“你他娘的敢阴老子!”
黑衣人缓缓举起手里的兵器,“我阴你?是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和这些人一起串通好了来陷害我!你究竟要不要脸?!”
军官气的简直要疯了,“你他娘的瞎了吗?老子被人挟持了!还挨了一刀,到没有?挨了一刀!血流的哗哗的,我用我自己的血和他们串通来害你?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黑衣人还没有话,老修的眼珠转了转,对着那个军官道:“哎?今天辛苦了啊,你这出苦肉计用得可真是不错,要不是你下令放箭,假装射我们,这家伙还引不出来呢!”
军官一愣,黑衣人目光陡然一厉,恨不能射出箭来把军官给射死,“果然如此!”
军官回过神,气的差点跳脚了,“你别听他胡,我才没有!”
“胡,我是胡吗?”老修话音一落,给陆思源递了个颜色,陆思源抬了抬手,军官吓得立即不敢话,只觉得那把刀的刀刃就挨着他的喉管,只要稍稍一用劲儿血就得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