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阡惊愕的发现,云景的人除了跟着来的那个车夫之外,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其他的人。
他们全都穿着黑衣,挎着兵器,沉默无声,做事却是干脆利索。
无论是步行身法,都不是寻常的人。
他暗暗心惊,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他想不明白,他也没有心思去想,他现在浑身都是炸裂一般的疼痛。
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然而,这些还没完,他被扔到最后的一辆马车上之后,苏南衣站在马车门前问他:“我问你,是谁把李员外他们弄走了?”
石阡眼睛眨了眨,喉咙里发出异响,可是他根本不了话。
云景上前,手指在他身上一点,感觉巨大的气流像是从他的喉咙里穿过,一直到肺里,就好像是吞了很多滚烫的油,让他更加疼痛。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试着话,惊讶的发现他又可以话了。
“是我的车夫,我的车夫也知道,他把人送到那边的路口。”
“送他们是不是需要达到某个时辰,比如子时,其他的时辰不可以?”
石阡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苏南衣问完了想问的话,一眼云景,云景再次伸手又把石阡的穴位点上了。
随后他就到,他的车夫被云景的手下眼睛不眨的,一刀杀了。
石阡已经完全绝望,眼睛着车顶犹如一条死鱼。
这辆马车是他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坐过,偶尔也用来拉拉牲口,拉拉粮食什么的。
毕竟在他的眼里,那些被拉到山口里注定去死的人,就和牲畜差不多。
一股子难闻的味道直冲鼻孔,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也能坐上这样的马车。
这马车基本上没垫什么东西,马车一晃荡,他身上的伤口就疼的厉害,可偏偏又晕厥不了,一直就这么折磨着进了村。
到了村口,马车忽然停下来,他不明所以,随后就到一个黑衣人,又把他拖下了马车。
把他拖到原来他坐的那一辆上头去。
他就像一条死狗,被人拖来拖去,毫无反手之力。
见了马车之后,马车又开始向前走,一路到了赌场门前,他就听到,苏南衣声音满是恐慌,甚至带着哭腔喊他的伙计:
“快点来,多来几个人!掌柜的受伤了!”
他的伙计们不明所以,连忙跑出来好几个。
苏南衣把事情的经过了一遍。
在苏南衣的嘴里,就成了他是被匪徒无所伤,而且为了保护他们夫妻,特别英勇无畏,现在已经是重伤,急需要大夫来调治。
至于他的车夫,也被人杀了。
伙计们居然不怀疑有其他的,赶紧找来了软抬,把他抬进后院里去。
借着灯光,到他身上的伤,也都吓了一跳。
甚至还有个伙计,这个时候还在拍马屁:“掌柜的,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为了救别人,把自己伤成这样!”
他转头又着苏南衣:“我们掌柜的救了你们,你们总得表示一下吧?”
苏南衣连连点头:“放心吧,掌柜的所有的医药费,都由我们来出!我们还带着不少的补品,都可以给掌柜的用上!”
伙计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掌柜的,你别担心,我们一会儿就去找大夫,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等了半天,他们也没有等到石阡话,苏南衣在一边解释:“掌柜的伤了噪子,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了话了。
这样吧,你们把人放下,我们来照顾他,掌柜的最担心的,就是赌场不能够正常运行,这里交给我们,你们就专注在外头,别让掌柜的担心。”
伙计们听了这话,又如花似玉的苏南衣,心里暗想,他们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