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听云景这话,气的胸口一阵发闷。
“王爷这话的有意思,你立于朝堂之上,有几个人不阴险狡诈,有几个人是言出必行的呢?”
“本王就是从来没有阴险狡诈,也不会言而无信,本王不会去要求别人也这样,但与本王相交的人,必定如此。”
宫主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得出来被气的不轻,但又一时无从反驳。
他现在被困在镇中,本来就是不平等的对话,还处处被云景给压一头,让他实在心中不甘,
这种情景可从来没有过,以往都是他压制别人,何曾让别人压着他。
“宫主要是还有点诚意,不妨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吧,咱们总得坦诚见个面,我们来了许久,依旧没有见过你的真容,光凭这一点,也无法平等的对话,”苏南衣一针见血,“实不相瞒,我们已经知道你和你的替身来回替换,时不时的混淆我们,宫主,这可不是谈判之人应该做的事。”
宫主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掠了几次,最终缓缓抬手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云景本来还以为会是一张熟悉的脸,是朝中的某个人,或者是曾经在朝中,最起码,他就算不认识,也该是有些熟悉之感的,
但是眼前这个人他却没有任何的印象,实话,此人的面具戴与不戴,对于他们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宫主得出他们两个人眼中的茫然,脸上浮现分讽刺的笑意。
也不知道是在讽刺他们两个,还是在讽刺他自己,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王爷是否觉得,我这张脸很陌生?”
云景的确这么觉得,但又觉得他这话问的似乎有些奇怪,难道不应该很陌生吗?
云景仔细的,宫主的脸微微偏了偏,刚才在暗影之中,现在处在一片光明之下,云景越越觉得心惊,果然有了几分熟悉之感。
与此同时,苏南衣也有了这种感觉。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都到彼此眼中的那一丝一闪的惊诧。
不错,这位宫主起来有几分像先皇。
可是,这怎么会呢?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苏南衣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她记得,赵石磊曾经过,先皇最的弟弟,赵王,生性洒脱,琴棋画样样精通,他和先皇的感情也很好。
他在世的时候,是朝中最富贵的闲散王爷。
他是真的对皇位权势没有什么兴,只喜欢一切美的东西。当然也包括美人。
他有很多的妻妾,但也只有两个儿子。
长子在年少的时候,因为打猎掉下山崖,自此就下落不明,找了很多年,也一直没有找回来。
很多人都觉得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
他那个儿子,也很聪明,长得也很像他,可是没过几年,也突然身染重病,不幸身亡。
这两个儿子的死给赵王造成了不的打击,赵王最后也郁郁寡欢,最终故去。
他死了之后,他的那些产业也沦落到很多王孙贵族的手中,引发了不的争夺战,因为,他也没有什么子嗣,所以,当年争夺家产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都被别人瓜分一空,
至于那些他生前宠着的女子,也是逃的逃,消失的消失。
天下第一楼就曾经是他的产业,而且,据赵大人讲,天下第一楼,曾经就有过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在司徒松白去天下第一楼开茶楼之前,也有过不少的人打那里的主意,因为那里地段好,天下第一楼也很气派。
但是接二连三的,总是出事,无论是曾经开过的酒楼,还是后来的首饰楼,总是莫名其妙的,要么就出了人命官司,要么就有鬼神之,反正传的都很邪乎。
直到司徒松白开了天下第一楼,一切都太平,平安无事。
不仅如此,生意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