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衣虽然怀疑这点,但在还没确定之前,她并不打算出来。
没多久侯府的下人便把煎好的药拿过来了。
长远侯也跟着回来了。
方才他出去找人煎药,之后便没再回来,估计是去处理什么事情去了吧。
下人把药放下后便出去了,苏南衣则再次拿出银针,不知他扎了陈飞武身上的哪个穴位,他居然醒来了。
“飞武!”
长远侯激动叫道。
陈飞武眼神迷惑的向他,只是却依然无法话。
然而他的这一表现却足够长远侯激动了。
因为儿子居然对他的话有反应了。
要知道,儿子之前对他的话可是一直都没有任何反应的,结果这会儿他叫他,他居然过来了。
为证明这一次不巧合,长远侯又叫了一次。
陈飞武虽然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向了长远侯。
这可把长远侯激动的差点流泪了。
“苏大夫,飞武这是……”
“他还没清醒,先喂他把他喝下去吧。”
这药可以助陈飞武更好的把体内的银粉排出来。
长远侯抹了抹眼角,赶紧端着药过去。
苏南衣让他先把人扶起来靠着床壁,之后再由长远侯给他喂药。
她的话自然是不可能给陈飞武喂药的。
虽然她治病的时候压根不会去分男女,但她身边有个对男女极其在意的云景在,为了她家这口子的感受,她自然是得避免一下。
长远侯把药给陈飞武喂下去后,陈飞武的身体开始排除大量额黑色污垢。
那其实不是污垢,是银粉。
苏南衣在长远侯疑惑的时候解释了一下,又吩咐长远侯把陈飞武的身体清理干净。
完便拉着云景出去外面等了。
云景对她这个‘避嫌‘的举动还是很满意的,这会儿嘴角扬起一抹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弧度。
他自己没发现,苏南衣倒是到了。
她也笑了。
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怎么还是这么好哄呢。
长远侯速度很快,没一会儿便出来叫他们。
苏南衣跟云景进来的时候,陈飞武身上的衣服都换过了。
苏南衣再次给陈飞武把脉,这次他脉象里除了毒气之外的另外一种异常已经没有了,来银粉是排干净了。
不过……
苏南衣摸着陈飞武的脉象,越摸越觉得有些奇怪。
长远侯见她眉头深锁的,心也不由得跟着提了起来。
苏南衣好一会儿都没话,长远侯终于忍不住了。
“苏大夫,我儿,他究竟如何了?是不是因为那个银粉,对他的影响更大了?”
可怜的老父亲眼睛又红了。
“哦,不是,先别着急,我只是有点事情没想通而已。”
听到苏南衣这么,长远侯立刻闭上嘴巴,生怕自己的话会打扰她,同时也在心里后悔,他刚刚怎么就那么多嘴去打扰人家苏大夫呢。
苏南衣的确是遇到一些困惑了,因为她在给陈飞武把脉的时候发现他体内的毒气居然比之前的要减少了一些。
这情况是她绝对没有想到。
要知道她并没有开始给陈飞武施镇压毒气的针,也没有给他吃解毒丸,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毒气怎么突然就变少了?
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刚刚喝下的解银粉的药,还有之前为了把银粉排出来给他的针灸,但那些都是针对银粉的,怎么突然就对陈废物的毒气起到作用了?
起到作用的到底是银粉还是那些药?
这是苏南衣这会儿一直在思索的一个问题。
又想了一会之后她决定做个试验。
但这个试验需要得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