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脑袋都会疼,眼睛也会疼,但绝对不会胳膊和腿也疼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好像昨天晚上做过什么剧烈动运一样的。
她安静下来。
脑子里开始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想到了和薄少恩的片段。
她记得薄少就站在房门口,她到后朝他飞奔过去,然后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再然后,她好像记得薄少一首在亲吻着她……
薄少死了。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可能。
那是做梦吧。
可能是因为她太想念薄少了,所以才做了那样的梦。
嗯。
一定是梦。
对。
就是梦。
如此一想,林暖暖吐了一口气,然后坐了起来。
咝——
不由得,她嘴里发出一道疼痛的声音。
要知道,这起身的时候,腰椎的部位也好疼。
这种感觉,只有每次和薄少那样之后,才有的。
可那明明就是梦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赶紧从床上下来。
双腿着地的时候,腿也疼得厉害。
她忍着这种不舒适朝洗手间走去,刚走到洗漱镜前,到自己红肿的唇时,她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这明显就是被人亲吻过后才有的红肿,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不是梦,而是真的?
她赶紧把衣袖撩起来,胳膊上多处青青紫紫的印迹,明显就是恩过后留下来的。
难道,昨天晚上薄少真的回过来了?
是魂魄?
还是薄少其实还活着?
又或者,真的只是梦。
如果只是梦,这些印子是不可能留下来的。
难道是魂魄?
因为,薄少千真万确就是死了呀。
洗漱完毕后,林暖暖下楼做早餐吃,走到客厅的时候,她一眼又到了门口的那双拖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明明记得拖鞋不是这么放着的,是头朝客厅的位置,可是这会儿,鞋头朝门口放着了。
是谁进来过了?
钟点工吗?
还是其他人?
林暖暖犹豫之际,大门突然开了,一名西十多岁的阿姨走了进来。
她到林暖暖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并语气温和地对她:“你是林姐吧?”
“你是谁?”林暖暖却一脸疑惑地问道。
“哦,我是来打扫的钟点工,人家都我赵姐。”赵姐回答道。
“哦,赵姐,你好。”林暖暖松了一口气。
原来真是钟点工。
不对,她怎么喊她林姐?怎么知道她姓林的?她们可是从来不曾蒙过面。
“林姐,你不必奇怪,姓余的老板,我打扫的时候,可能会遇到一位姐,还这位姐姓林,我想应该就是你了。”赵姐一边脱鞋一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