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他就算叫你来,本宫也是一个意思,不许去。”
赵文静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太危险了,不带我可不许去......”
话没完,见皇后娘娘的神色,赵文静立马改口:“当然带我也不能去。”
太能舔了,你这个墙头草。
王安鄙视地了赵文静一眼,坐回原位,喝了一口新换上来的茶,思索片刻,直视皇后道:“母后不许我去,无非是担心儿臣安全,儿臣自然知道......”
着,王安沉吟片刻,正色道:“那若是儿臣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安全呢?”
一千遍不如做一遍,再多的解释,不如展示给皇后,她的儿子有足矣自保的实力。
皇后沉默不语。
王安一,便站起来拱手郑重道:“母后,恕儿臣不孝,无论是出于大义,还是儿臣本心,戚国,儿臣非去不可。”
“也只有儿臣,可以去。”
王安倏然抬起头,声音铿锵有力,自信之意喷薄而出。
皇后抬起头和王安对视,她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自从年初太子受伤之后,自己的儿子就变了许多,从对朝政毫不关心到得心应手办下许多差事。
哪怕后宫不能干政,但她也有太多的渠道可以得知前朝的事。
可以,这几个月来,太子带给她的陌生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
即使太子在自己面前表现得一如既往,但身为母亲,又怎么能不知道呢?
皇后细细着王安的面庞,从上面出了和炎帝年轻时相仿的雄心壮志,良久,才轻轻叹息一声。
“好,如果你能证明你能保护自己,母后不会拦你。”
王安大喜过望,正色道:“好,不过儿臣还需准备几日,待两日后,还请母后移驾东宫,儿臣自有办法向母后证明。”
“我也要去。”
憋了很久的赵文静终于忍不住跳出来,两眼放光。
着赵文静的模样,王安和皇后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