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楼楼,想到了俩人脚趾上的红色胎记后,芳心更乱。
不过。
楼楼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心情迅平静下来的借口。
暗中冷笑:“我和崔向东在一起时,秦袭人还在水大当辅导员呢。如此算下来,可不能怪我。其实就算他们早就结婚了,我上的男人,哼哼!谁也别想,让我改变主意!”
“楼。”
秦袭人的脸上,闪过罕见的难为情:“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一点不要脸了?”
您何止是有一点不要脸啊!
楼楼苦笑:“姑姑,我是真被你这番操作给惊呆了。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既然是合法夫妻,是不能在一个县班子里。”
官场上。
夫妻两个是不可以,在一个单位工作的。
那就更别,秦袭人和崔向东这对法律上的夫妻,都即将成为云湖县的班子成员了。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
秦袭人胸有成竹的样子:“等我们的合法夫妻关系曝光后,我会马上调离云湖县,或者撤出县班子的。但我在走之前,肯定会安排好一切。”
“那——”
楼楼又问:“你有没有想过,他知道被动结婚后,会怎么对你?”
“他知道了,又能把我怎么样?无非是闹着和我离婚。”
秦袭人却不在意,冷冷地:“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有度量的。如果,他只是对我发发牢骚什么的,我可以忍气吞声,去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和责任。比方给他做饭洗衣,给他生两个孩子什么的。”
楼楼的嘴角勾了勾。
“甚至,我都可以允许他,和某些女人保持不正当的关系。”
秦袭人继续:“毕竟凡事,都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六年前,我因脸皮薄下手晚了,才让楼晓雅祸害了他。男人在有外遇这种事上,只有零和无数个的区别。只要不给我带回家,我保证不管不问。可如果我都这样宽宏大量了,他还想非得和我离婚。呵呵。”
秦袭人的嘴里,发出了“笑”的声音。
她抬手,从探过来的树枝上掰下一根树枝。
咔吧一声!
秦袭人把那根树枝,恶狠狠的折断。
吓得楼楼,娇躯一颤。
秦袭人着掰断的树枝,这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崔向东敢和她离婚,她就给他掰断!
天黑了下来。
忙碌了一整天的贺天明,也回到了家。
“爷爷!”
正在院子里,由粟颜护着荡秋千的苗苗,立即跳下来跑了过来。
贺天明连忙蹲下,张开双手把粉妆玉琢般的孙女,抱在了怀里。
苗苗顺势亲了口老贺的脸颊时,他感觉一天的劳累,瞬间化为了乌有。
苗苗嘴凑在他耳边:“爷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贺天明笑道:“快点!”
“妈妈刚才接到了三姑的电话,很生气。”
苗苗声:“三姑告诉妈妈,大姑夫和二姑夫都不喜欢干爸。也不想干爸的水,和面卖出去。”
贺天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