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
崔向东也终于摆脱了,撒个尿、走个路还得让秘帮忙的“梦魇”。
对一个三观奇正的君子来,没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不需要秘帮忙,更开心的事了。
今天是年了啊。
按照北方的习俗,今天会吃饺子。
端着一盘饺子蘸着醋,吃着蒜瓣在韦烈的病床前,着他不住的咽口水,怒骂狗贼该死的感觉,简首是太好了。
崔向东总是擅于在枯燥的环境内,搜寻属于自己的乐。
尤其午后三点,他接到了粟姐,请他今晚去她办公室内“幽会”的电话后,就开始盼着天黑。
天。
终于渐渐的黑了下来。
“在房间里乖乖的呆着,或者去陪着老韦过年,再不就和大嫂打电话聊天协。做啥也行,就是不能跟着我。要不然,我要你好。”
威胁了句越来越不听话的黑丝秘后,崔向东穿上大衣,兴冲冲的走出了三号区。
恰好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崔先生,这儿有您的一封信,是别人委托王教授给您带进来的。”
“这是谁给我写的信?信封上也没有名字。”
“有什么事,首接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还有必要写信?”
“好的,谢了啊。”
崔向东有些奇怪的了下信封,向工作人员道谢。
等人家离开后,他才坐在了旁边路灯下的椅子上,撕开了牛皮纸的信封。
里面没有信纸。
只有七八张的照片。
苑婉芝的艺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