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颗很亮很亮的脑袋——
卢玉秉的左手,好像玩球那样的玩着,嘴里淡淡地问:“什么时候,你的胆子会这样大了?竟然敢有了,给我提建议的勇气。”
女人立即打了个冷颤,慌忙垂下眼帘,不敢再什么。
“你知道哪些人可杀,哪些人可玩,哪些人不到万不得己时,是绝不能碰的吗?”
玩着那颗脑袋的卢玉秉,:“黄家母女可杀,你可玩。但秦袭人也好,还是楼宜台也罢,则是不到万不得己,都不能碰的。”
女人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我知道,你现在渴望秦袭人,或者楼宜台甚至方临瑜,都变成你这样的人。那样,你才会活着更带劲。毕竟七年前,你也和她们一样,是个正儿八经的豪门贵妇,是盘龙县的副县。呵呵。”
卢玉秉呵呵一笑,女人身躯剧颤了下。
她的心思,被穿了。
卢玉秉缩回手,转身走向了屋门口:“下不为例。”
“是,是。”
女人这才如释重负,赶紧回答。
她悄悄地抬头去。
卢玉秉己经走进了屋子里,房门没关,屋子里也没开灯。
朦胧的月光,静静地打在客厅门口,显得屋子里越黑。
也越是神秘。
甚至还透着无声的诡异——
女人知道该怎么做了。
如果屋门关上,她马上转身离开院子。
如果屋门敞开着呢?
几分钟后。
女人把包括袜子在内的所有衣服,都叠好放在了马扎上,顶着一个光光的脑袋,慢慢地走进了屋子里。
很快。
屋子里就传来一声痛苦,却欢愉的叫声。
崔向东可不知道,他老婆今晚差点被“抬走”。
他只是收拾好面板,低声埋怨:“放着好好地大学辅导员不当,却偏偏跑来地方上,干这工作。”
可他做不了老婆的主——
只能端起包好的饺子,走出了客厅。
院子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楼宜台去哪儿了。
崔向东打开煤气炉子,准备下水饺。
“我要不要把木传志,给老秦?”
崔向东点上一根烟,心里琢磨:“还是算了吧。木传志不但知道,大毛刷暗算我的事。关键是老秦,不喜欢我背着她搞事情。”
吱呀一声。
厨房的门开了。
楼宜台迫不及待的跑了进来。
崔向东——
低头着女人,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问:“我老婆接到电话,是两帮混子打架,是不是你搞的鬼?就是调虎离山,方便你偷吃?”
楼宜台立即点头。
娘的。
你得多大的瘾啊。
才会连这种招数,也使出来!
崔向东很是生气,立即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在了案板上。
厨房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就是做饭的地方。
但对楼宜台来,却是个比卧室,还要让她更着迷的地方。
她自己也搞不懂。
尤其当后脖子被粗暴的掐住,重重按在案板上后。
“如果他是陈士刚,那该多好?就算我舍不得刮掉,也能给他刻字的。”
意识迅速模糊的楼宜台,心里这样想。
月亮越爬越高。
渐渐地西斜。
清晨西点,黎明前的黑暗。
咕咕,咕咕嘎。
一声古怪的鸟叫声,从南部山区某个防空洞前传来。
鞭子立即把放在腰间的右手,缩了回来。
回头对接应自己的皮带,悄悄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有个身材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