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筹码。”
她的没错。
可正因为她的很对,楼宜台才更加的难受。
她却根本不知道什么!
只能用力咬着嘴唇,撑着案几的左手五指,手指甲恨不得抠烂案几。
“这本来是你的功劳,啧啧。但陈家为了帮最不成器的陈老西,争取到某个利益,就把你的功劳送给了他。要不然,我也没机会空降云湖,抢走本该属于你的位子。”
栾瑶怜悯的叹了口气:“唉!台台,我忽然觉得你好可怜啊。你,你明明是陈家的长孙夫人,本人特能干,更是出身金陵楼家。可为什么在陈老的心中,连最废物的陈老西都比不上呢?”
先在楼宜台的心尖上割一刀。
再撒盐!
这就是栾瑶当前,正在做的事。
楼宜台是啥反应?
娇躯触电般的剧颤,嘴唇竟然被自己的牙齿,给咬破。
“好了。”
栾瑶虽不到楼宜台的反应,却能猜得到,也知道适可而止:“一点半,准时来到我在云湖县的县记办公室内。”
通话结束。
楼宜台慢慢地放下电话,第三次发呆。
这气氛!
真得好压抑啊。
崔向东实在受不了了,再次干咳了声:“咳。我先走?”
要不是感觉她真得很可怜,更不想让她把自己当作发泄怒火的垃圾筒,崔向东绝不会请示,早就抽身离去了。
滴答。
一滴晶莹的泪珠,砸落在了案几上。
楼宜台忽然笑了下。
她回头。
着崔向东:“!这就是我当年算计楼楼,让她嫁给一个无能。我绞尽脑汁,才成为陈家长孙媳妇的下场。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活该!”
崔向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确实。
别秦卫兵因意外不能男人,但无论他也好,还是燕京秦家也罢,都把楼楼当作了真正的家人。
除了那个在秦家就算打着滚走路、也没谁敢管的秦家姑姑之外,楼楼就不怕其他的秦家人。
反观本来该嫁到秦家的楼宜台——
陈士刚确实比秦卫兵“男人”了一根牙签的距离,可暗中做的那些事,还真是恶心人。
关键是陈家对楼宜台的态度,坐着火箭也别想追上,秦家对楼楼的态度!
“崔向东。”
楼宜台的眼眸里,浮上了不正常的疯狂:“你能,能把我打个半死吗?怎么折磨都行!我,我的心好疼。”
崔向东——
“废物,你干嘛呢?”
楼宜台的精神,终于崩溃了。
她捡起捡起案几前的一只拖鞋,反手砸到了崔向东的怀里,嘶吼:“快啊,快!打死我!”
啪哒一声。
拖鞋落地。
崔向东抬手,帮她轻轻擦了下泪水。
拿起自己的电话——
呼叫陈勇山:“老陈,准备抓捕张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