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拉住欲起身去吩咐霜华的郁峥,姜舒低声道:“时日尚短,诊不出来。”
这大晚上的,兴师动众将府医叫来,又什么都诊不出来,岂不是凭白无故闹笑话。
“那得多久?”郁峥对此毫无经验。
姜舒道:“少则一月,多则两月。”
去年徐令仪诊出有孕后,她曾问过方医女,方医女便是如此同她的。
郁峥拧眉:“那就再等半月。”
姜舒点头,躺下歇息。
因姜舒顾虑烦扰于心,郁峥也不强迫,只是拥着她入睡。
忐忑不安的过了两三日,姜舒的月事还是没有来。
楮玉声猜测道:“王妃月事素来很准,这月迟迟未来,怕是有了。”
姜舒凝眉:“还未确定先不要声张,以免闹出笑话。”
“是。”楮玉谨声应下,知晓轻重。
仅凭月事推迟揣测,本就作不得准。加之毓贵妃对此事十分在意,姜舒更是不敢随意定论,定要等府医确诊后才敢让人知晓。
夜里安歇时,郁峥轻啄着姜舒的樱唇问:“可来了?”
姜舒知道他在问什么,面皮一红道:“没有。”
郁峥闻言扬眉一笑,信心十足道:“它来不了了,别等了。”
姜舒:“……”
趁她怔神之际,郁峥快速剥了她的寝衣,覆身吻上。
己有几日未亲近,郁峥想念的紧,嗓音暗哑不停在姜舒耳边低唤。
“舒儿。”
由上至下,落满郁峥绵密亲吻,炙唇所过之处,似星火蔓延般烧灼起来。
“阿峥哥哥……”姜舒难耐娇吟,纤臂紧攀着郁峥。
郁峥极了姜舒情动时的声音,只觉宛如天籁,听的身心皆愉。
“舒儿,再唤。”
“阿峥哥哥……阿峥哥哥……”
郁峥听的气血翻涌,越发意动。
一番尽兴纵情后,郁峥餍足的拥着姜舒入眠。
姜舒浑身疲软,像只猫似的蜷在他怀中。
天气一日日变冷,姜舒也变得不动弹。
每日处理完府中庶务,便是等郁峥一起用膳。
这日郁澜过府来同姜舒叙话,经她提醒,姜舒才想起郁峥生辰快到了。
送后郁澜后,姜舒为生辰礼发起了愁。
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姜舒忽的想起之前在香云山捡的落叶,脑中浮出一个想法。
“檀玉,香云山捡的落叶可还在?”
檀玉道:“在的,奴婢按王妃吩咐,将它们洗干净放在中夹干,一首未动过。”
姜舒杏眸一亮:“去拿来。”
“是。”檀玉依言去了。
姜舒又吩咐霜华道:“去寻张空白画卷来,还有剪刀蜂胶。”
霜华不明白姜舒要做何,但她没有多问,按吩咐拿来姜舒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