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不到呢?藏哪儿了?”陈拓声嘀咕道,挠了挠头,眉头紧蹙,地方都找遍了,但就是没有。
难道秦冽那个玉镯不是给他家那姑娘买的?
不应该啊。
再找一遍吧。
粥粥屏住呼吸,轻手轻脚走了进去,着脑袋钻在她大包袱里的人,托着肉嘟嘟的脸颊在他旁边蹲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结束,不由得开口问道:“你找什么呢?”
“镯子啊。”陈拓随口应了一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头猛地钻了出来,一扭头,正对上一张软乎乎的脸。
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以他的能耐,有人进来他一定会察觉到的,这姑娘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粥粥,你在和谁话?”
陈拓一惊,立刻捂住粥粥的嘴,压低声音凶巴巴道:“不许话!”
粥粥眨了眨眼,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着他,得陈拓也脸一红,很是心虚。
吓唬孩子什么的,未免也太不磊落了。
听到门把手动了下,他赶忙捏着嗓子道:“没谁,爸爸我要睡觉了,你不要进来。”
声音居然和粥粥的一模一样。
粥粥忍不住在心里“哇”了一声,眼睛睁得更圆了,好神奇呀。
陈拓紧张地盯着门口,他倒是不怕秦冽,但也不想和秦家发生冲突。
好在秦冽听到这话后,并没有进来,了声“晚安”就慢慢走远了。
见状,陈拓长舒了口气,见粥粥一直盯着他,也有些悻悻,但还是故作凶狠地问道:“光头,你爸爸买的那个镯子藏哪儿了?”
原来是来找镯子的。
粥粥胖乎乎的手指一指,指向抽屉。
陈拓了眼,蹙眉道:“胡,里面是空的。”
她才没有胡呢,镯子就放在那里,只不过她用了隐藏符,所以他不见而已。
见她眼神清明,不像是谎的样子,陈拓有些狐疑地向那个抽屉,难道真的在那里?
他一手捂着粥粥的嘴,挟着粥粥走到床边,手正要伸过去,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强大的威压,一瞬间,他汗毛炸起,不好!
然而不等他反应,背上便是狠狠一脚,他不由闷哼一声,下意识松开了手。
秦冽立刻把人抢了过来。
“爸爸!”粥粥欢喜地叫了他一声,脑袋在他颈窝间拱了拱。
秦冽安抚地摸了下她的头,随即向陈拓,眸光中满是寒意。
陈拓早在感知到危险的时候就知道来人是他了,除了秦五爷,再没人能有这样的气场了。
他在地上滚了一圈,立刻站了起来,警惕地着他,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着他,“你刚才没走?”
闻言,秦冽愣愣扫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嫌弃道:“粥粥的声音才没那么恶心。”
姑娘声音软糯糯的,但却不腻,是软到人心坎里的那种,不像他,带着一种恶心的矫揉造作。
陈拓嘴角抽了抽,立刻向粥粥,“他你声音恶心。”
他可都是模仿的她的声音,十成十的像好吧。
闻言,粥粥脑袋蹭地一下就了过来,瞪了他一眼,龇着虎牙道:“我爸爸明明是在你!”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在挑拨离间!
坏叔叔!
奶凶奶凶的。
陈拓发现,这种天然的奶味他还真模仿不出来。
余光发现秦冽往前走了几步,他立刻道:“秦总别误会,我就是路过。”
“你这是要去哪里,能路过我女儿的房间。”
粥粥也一言难尽地着他,这个坏叔叔怎么连撒谎都不会呀。
真笨!
她嫌弃地撇了撇嘴,告状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