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啷!”
刀回鞘,女人吐气如兰,微微有些喘息。
这一刀,显然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呼……。”
一个呼吸后,女人转身回头,望向眼眸里流露出震惊之色的西境兵。
“我这一刀,比之你家少帅如何?”女人声音冰冷,带着俾睨天下的傲然。
“很强。”西境兵不得不承认:“但,我家少帅是不可战胜的。”
“呵……,那本帅更要与他一战了。”女人诡异一笑:“希望他不要让本帅失望。”
“给你一个机会投降,我会让你亲眼见,我和你家少帅,到底谁更强?”女人盯着西境兵,等待他的回答。
西境兵咧嘴一笑,一股血色涌出。
“我过……,西境没有投降的兵,只有战死的兵!”
沉默……。
片刻后,女人赞赏点头:“不愧是你们少帅培养出来的兵,有骨气。来人,送他上路,厚葬。”
“是。”刚才那敌将上前。
“噗!”
战刀,穿透了人体。
鲜血顺着刀锋滴落,将地面染红,犹如一朵朵凄艳的红梅。
“扑通!”
士兵跪地,但双手依然死死抓住旗杆,不让旗杆倒下。
“头可断,血可流,我西境大旗永远不倒!”
话落,他的头颅缓缓垂下。
但,他的身躯和旗杆融为了一体,稳稳地矗立在风中……。
“呼啦啦……。”
残破的旗子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似在为倒下的英雄哀鸣,致敬……。
望远镜里,到这一幕的人们,大凡有良知的人,无不是热烈盈眶。
有人借助高倍望远镜,将那与旗杆融为一体的伟岸身躯定格在相机里,记录下这悲壮的一幕,让其化为了永恒。
女人带着她的手下们,着眼前的一幕,默默地行注目礼。
“沐帅,这些西境的兵一个个都是汉子,如若不是有一个蠢猪统帅,怕是我们很难取得现在的战果。”
一会后,敌将感慨道。
女人点头:“一头猪带领一群狼,狼再凶悍也无济于事。”
手下们点头。
“沐帅,外围防线已尽数被我们清除,那位蠢猪统帅将二十万南境精锐压缩在三道内线防线内,竟然着西境士兵覆灭而毫无作为,当真是搞不明白他脑子怎么想的。”
就连敌人都搞不懂段镇山的指挥。
“哼。”女人却是鄙夷冷笑:“大概是想借我们的手,将西境精锐清扫一空吧,这就是他们经常的那句老话,借刀杀人!这位段镇山,听与那位少帅是水火不容。”
敌将略一思索,似乎有所悟:“明白了。他们这是为了内斗,可以不顾国家民族利益,自私心太重。”
“明白就好,所以我们要吸取他们的教训。”女人秀眉突然微皱:“回头,我向父帅提一建议,军中禁止内斗,否则,严惩!”
“沐帅英明。”属下们齐声赞颂。
女人摆手:“现在,集合咱们的队伍,继续进攻!”
“啊?”敌将愣住,反应过来时急忙报告道:“沐帅,攻打外围防线已经让我们损失惨重,现在能战的兵怕是不足五万。”
“敌方防守二十万精锐,我们兵力太过悬殊,所以属下建议待我方主力抵达后再发起进攻!”
常规的攻防战,进攻的兵力至少比防守的兵力多几倍。
可现在的情况,进攻一方的兵力不足防守兵力的四分之一,这怎么打?
“哼。”女人不屑:“如若是西境的兵,别二十万,就是两万,本帅都要好好考虑该不该进攻,但南境二十万精锐,那也叫精锐?”
“段镇山这种蠢猪统帅带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