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兴发怒,李贵欲言又止:“老爷,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兴没好气地道:“李贵啊,你跟我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话不可以讲的,。”
“好的老爷。”李贵不再犹豫,大胆地道:“老爷,援兵主要是两支主力,北境战区的精锐和中原战区的精锐。北境统帅宇文龙,中原统帅齐天仑,此二人与段镇山都是一个时代起来的人,三人关系密切,而且对肖少帅的上位一直颇有微词。”
“如今段镇山落马,肖少帅重新上位,此二人怕是,怕是……。”后面的话只是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李贵也不敢直。
赵兴明白这话的意思了:“你是,两人故意的?”
“除此外,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了。”李贵肯定的语气道。
“国家民族危难之际,他们还敢有这样的心思?难道,不懂得什么是大是大非吗?”赵兴咬牙切齿。
“老爷,不是所有人都像肖少帅和您一样重国与民族的利益,某些人站得越高,私利更重啊。比如,咱们那位院首,还有二长老。尤其是那位二长老,现在查出来,他收受了段镇山许多稀世珍宝。”
孙昭安被抄家,许多古玩珍画被查出,其中不少就是段镇山赠送的。
“孙昭安这个败类,难怪这么拼命地推举段镇山,对段镇山大吹特吹,原来他们有着这样的不耻勾当。”赵兴最痛恨这种勾当:“如若不是他一手将段镇山送到西境,又怎会有现在的事?罪人,他们都是罪人。”
“老爷啊,人心难测,所以我不是每个人都像您和少帅这般为人啊。”李贵叹息道。
“哗啦。”赵兴豁然而起,一把利剑抓在手中,正是护国神剑。
“来,护国神剑该出鞘了。”赵兴声音豁然冰冷,有杀意释放:“让专机准备,老夫亲自去拜会一下支援迟迟未到的部队。”
“遵命。”李贵领命。
“等等,雄威等大内侍卫呢,怎么还没消息?”赵兴突然想起雄威几个大内侍卫去追捕段镇山,现在都还没消息传来。
“老爷,他们还在追捕段镇山,已经发现其踪迹了,估计很快会有好消息传来。”李贵回答。
“让人继续和他们保持联系,我们先走。”赵兴一抖护国神剑,大步跨出脚步。
李贵赶紧跟上。
……
“哼,段镇山,跑啊,你倒是继续跑啊。”
傍晚时分,一处荒野的废弃牛棚内。
段镇山和祖伟业被雄威及两个下属堵在牛棚里,逃无可逃。
“呵呵,逃跑的本事倒是一流啊,你打仗若是能有逃跑的一半本事,西境就不会沦丧了。”雄威盯着段镇山,满脸的鄙夷和不耻。
“你,你们是大内侍卫?”
段镇山和祖伟业着雄威几人的龙纹服饰,认出正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内侍卫。
大内侍卫亲自出手缉拿,基本上是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大内侍卫第三总管雄威。”雄威报出自己的大号。
“这……。”
段镇山、祖伟业心底冰凉。
不但是大内侍卫,还是总管级别的人物出手,这是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节奏。
“段镇山,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动手?”雄威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
“不,不……。”段镇山突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道:“雄总管,我有话要,西境的事不关我的事啊,至少,不应该我负主要责任啊。”
这时候的段镇山,哪还有半点统帅的模样和骨气,就是一只卑微的丧家犬。
雄威更是鄙夷不已。
“呵呵。”鄙夷的冷笑声中,雄威上前一步:“这倒稀奇了,你不负责,谁负责?本总管倒想听听。”
“肖健,肖健应该负主责。”段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