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和我横?知道我是谁吗?”
李初勤嘴角上扬,冷蔑地道:“我管你是谁。”
李初年道:“石支,这个样咱们也无法谈啊。我是镇党委记,你是村支部记,难道咱们之间只能通过干仗来解决吗?咱们可都是体制内的领导干部。一旦动手,咱们两个都好不到哪里去。”
石贵荣是靠打打杀杀起家的,他也喜欢用打打杀杀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但他今天面对的可是南荒镇的党委记李初年。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村支,对官场中的规矩是非常清楚的。
你再蛮横,再牛逼,但你如果把一个镇党委记给打了,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况且石贵荣都五十来岁了,石贵贵也都西十来岁了。可李初年和李初勤都才二十多岁。年龄上存在这么大的悬殊,如果一旦动手,那岂不成了笑话?
石贵荣对石贵贵训斥道:“老西,带你的人退回去。”
“大哥。”
“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石贵贵无奈,只好带着几个手下又退回了原位。
李初年道:“若民,初勤,你们也退回去。”
陈若民拉着李初勤,冲手下的干警挥了挥手,他们也都退了回去。
李初年道:“石支,咱们两个可都是党员领导干部,两边一旦真的打起来了,咱们可都脱不了干系,你是吧?”
“你这话的没错。但你们在这里搞大棚种植不行。”
“那怎么样才行?”
“最起码也得有我们的一份。”
“你这么太笼统了。这地方是南荒镇的没错,是西蛮镇的也没错,对吧?”
“对,事实就是如此。但你不能谁开发就是谁的。”
“在这个地方搞大棚种植,是我们镇党委会议决定的。这也是我们南荒镇政府决定的投资项目。这个方案无法更改。你要是有什么不满,也可以向你们西蛮镇政府提议,请你们西蛮镇党委针对这个地方的使用权也出个决议。这样由政府和政府之间来解决,总比咱们双方拿着家伙要干仗好得多吧?现在是法治社会,干仗火拼早就过时了。一旦打出事来,那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石贵荣耍横耍无赖行,但要让他像李初年这样侃侃而谈,他还真的不行。
石贵荣又开始威胁李初年,道:“你知道我们西蛮镇党委记是谁吗?”
李初年故意问道:“谁?”
“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杨全域。”
“哦,听过这个名字。”
“你知道他是什么背景吗?”
“什么背景?”
“他可是当今市委记杨全疆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