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这还用得着担心吗?”
成部长凝眉沉思着道:“邱副厂长,你的很有道理。我问你,咱们县轴承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亏损的?”
“就是从郭飞当了厂长之后。他所的产品销不对路,纯粹就是一派胡言。他的次要原因,机器设备得不到定期更新。实际上厂子里的好几台正常使用的机器设备,还有一台是通过银行贷款才从国外进口的机器设备,都被他给低价卖了。当时贱卖这些机器设备的时候,他还让王副厂长找人弄了份评估报告,评估报告的出卖价格就很低。我感觉这就是一个圈套。他们这是在想方设法卑鄙无耻地侵吞国有资产。”
成部长随即问道:“他们将那些机器设备低价卖给了谁?”
“我也暗中调查过了,那些机器设备全部都低价卖给了一个叫郭旺的人。也不知道郭旺是郭飞的什么人。我也专门去郭飞的老家郭家村做过暗查。郭旺原先是个泥瓦匠,他一个泥瓦匠买那些机器设备干什么?”
成部长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这是为什么?”
邱副厂长迟疑地道:“成部长,这个事我很早就留意到了。但由于证据不足,我不敢随便。”
“但无妨,你不我也不知道啊。”
“成部长,我担心消息有假啊。”
“假不假的你不用管,你只管出你的猜测就行。”
邱副厂长这才低声道:“成部长,从我听到的各种消息和我的分析判断,郭飞应该在外边悄悄又开办了一个轴承厂。不然,这些问题都解释不通。”
成部长当即问道:“你知道郭飞偷偷开办的轴承厂在什么地方吗?”
邱副厂长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暗中调查了很久,但一首没有任何线索。郭飞做的非常隐蔽。”
就在这时,工会主席带领二十多个职工来到了会议室。
成部长和邱副厂长的单独谈话也就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