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连妆容都还在,样子像在等着什么。
他笑了笑,“付姐,您要喝水?”
罗叔破不破,付姐肯定是想霍总吃了没有。
否则三楼她的房间里就能喝到水,何必特地下楼来。
付胭嗯的一声,“他吃完了?”
罗叔点头,给付胭了餐盘上的碗,“汤底都没剩下。”
即便一眼就能出来,也知道罗叔是故意加了这么一句话,付胭心里还是有一种不出的顿闷的感觉。
她佯装不在意,“你没漏嘴吧?”
罗叔不好霍总从到那碗面的第一眼就猜出来了,面不改色地:“没漏嘴,霍总不知道。”
那就好。
付胭下楼来,“您辛苦了,去休息吧。”
罗叔点了点头,和付胭一前一后下楼。
付胭站在吧台前倒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是一跳微信消息。
霍渊时发来的:我刚拍完片子,轻微的肺部感染,没什么事,不要担心。
是付胭回来之前叮嘱过他一定要去医院拍片子专业的医生,霍渊时还将拍的片子通过微信发过来,底部的确显示肺部感染。
她一手拿水杯,一手回复消息:注意休息。
消息几乎是发过去的下一秒,霍渊时回了她一句:嗯,你也是。晚安。
付胭将手机放回到口袋,庄园里的佣人们也都陆续休息了,这会儿安静得很。
她上楼推开房门,房门一推就开了。
付胭的手一顿。
明明记得自己离开之前把房门给关上了。
难道是她记错了吗?
不过这种事她没放在心上,反正这里是金陵名邸,霍铭征的地方,那个神秘人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来到这个地方。
她反手关门,忽然她的腰肢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圈住,随后对方又用另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将她压在门上。
她吓得浑身紧绷,刚要叫出声,耳边传来男人喑哑低沉的嗓音:“胭胭,是我。”
是霍铭征!
付胭被他撞了个满怀,手里的水杯差点拿不住,水泼了出来。
霍铭征腾出一只手,拿走水杯随手放在一边的矮桌上。
付胭之前进屋,没有开主灯,只开了一边不太亮的灯带,房间里光线暖黄,霍铭征近在咫尺的脸,仿佛在黄昏下,每一道线条显得深邃。
他往下一压,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声线比之前更哑了,“怎么去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