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了?”
“罗叔你出去了。”
“嗯,大学同学聚会,我刚刚才收到通知,要是早知道就不回来了。”她声埋怨。
霍铭征能想到她此刻抱怨的表情,“梅花糕吃了还不高兴?”
“又不是你做的。”
她就是随口这么一。
霍铭征认真道:“回去就学。”
付胭的眼眶突然湿润,如鲠在喉。
明明不是什么煽情的话,可她心里一堵,就是难受。
他宠她,她,却唯独不愿和她分担烦恼。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质问他,到底拿她当什么了!
可理智将她拉回到了现实。
挂电话之前,霍铭征叮嘱她不要喝酒,她佯装讨价还价了几句,才勉强答应,不露出一点破绽。
车子已经开出铭玉府范围,付胭想起淮安路那边有一家会所,环境不错,消费也不是特别高,以前其他专业的同学在那聚会,是个好地方,正好靠近夜市,人多。
“前面停车吧。”她吩咐保镖。
车子停在会所外面,她对保镖:“我没那么快走,你可以去做点自己的事。”
保镖点了点头,“是,付姐。”
虽然他答应了,但付胭知道他会一直待在这附近,等她。
付胭心里默默地了一声对不起,转身进了会所。
随后她从店里的后门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机场。”
机票是她在回来的路上就买好的,三点的票,到巴黎差不多是南城的半夜,巴黎的晚饭时间了。
她要亲自“审问”霍铭征。
付胭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一个瞬移到霍铭征面前,痛打他三百回合。
“师傅,麻烦快一点!”
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霍铭征给气糊涂了。
再快又有什么用,飞机起飞的时间还没到!
霍铭征是在下午四点接到罗叔给他打的电话。
这个时间,南城是晚上十一点。
“霍总,不好了!”
霍铭征心里一咯噔,当即从病床上坐起来,罗叔不是一惊一乍的人,更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没事找事,除非是真有急事。
而这个开场白,无疑是针对付胭。
“!”霍铭征的脸骤然冷沉下来。
罗叔喘着气,避免绕太多弯,直接屏住呼吸,大喊一声:“付姐去巴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