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发现自己根本就扛不住这样的盛羡。
盛羡见她没话,当她答应了,走到客厅,拿了她外套和包。
出了家门,陆惊宴换完鞋,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没出息,是简直是太没出息了。
她不能这样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好的在他和她之间,她是占主导权的呢。
陆惊宴清了清嗓音,着换好鞋直起身的盛羡,慢吞吞的问:“哥哥,你确定要送我回家吗?”
盛羡转身向陆惊宴。
他盯着她直勾勾的了两秒,忽然附身垂头,凑近她耳边低声:“那你呢?确定要留下来吗?”
他和她离得有点近,他这话的时候,她能清晰的感觉他的气息拂过她耳边。
陆惊宴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背贴在了墙壁上。
她努力地让自己起来像是个见过各种大风大浪的情场高手,可她坚持了不到十秒钟,还是受不了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别开头。
着她这些僵硬的动作,盛羡眼底染上了一层很淡的笑意:“嗯?阿宴?”
陆惊宴:“……”
让你想要主导权。
让你觉得自己很行。
让你刚刚瞎几把撩。
现在爽了吧,人学着你刚刚的样子,全给你原封不动的还击了回来。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她觉得越是这时候越不能露怯。
陆惊宴顶着他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勉勉强强的没把自己的窘迫和无措泄露出来。
盛羡没再话。
陆惊宴拼命地坚持着。
也不过就短短的几秒钟。
可这几秒钟对陆惊宴来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盛羡终于有反应了。
她以为他见好就收,这事总算到此为止了,谁知道他突然抬起手,用车钥匙轻轻地拨开了她头发,贴在了她的滚烫的耳朵上:“原来阿宴也会害羞啊。”
陆惊宴人颤了一下,在心底操了一声,整个人就跟被点了穴道一样僵住了。
盛羡用手里的车钥匙轻轻地剐蹭了蹭她的耳垂,着她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红,眼神软了几分:“阿宴害羞起来样子还挺像一个姑娘的。”
“……”
“还挺讨喜的。”
“……”
陆惊宴慢慢的把头转回来,对上盛羡的目光,忍无可忍道:“我困了。”
就在不久前,她还在嘲笑人家盛教授只会强行转移话题。
没想到报应来的太快,没多久就轮到她了。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盛羡没为难她,帮她拉开门,让开了路。
陆惊宴面无表情的进了洗手间,然后上了个厕所,洗了个手,又面无表情的回来。
好在盛教授会写见好就收这四个字,送她回家的一路上,两个人处的还挺和谐的。
…
元旦陆惊宴本来想跟宋闲一块去北边滑雪,结果一号那天早上她一醒来就接到了陆鸿程的电话。
陆鸿程新的一年,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
这种事,不像是应酬,也不像是相亲,陆惊宴不好拒绝,只能跟宋闲把一块去滑雪的日程往后挪。
陆鸿程安排的家庭饭局是在三号那天晚上。
陆惊宴到的还挺早的,她进包厢坐下没多久,陆鸿程和他的两个儿子也一前一后都到了。
陆惊宴见人齐了,正准备喊服务员点菜,陆鸿程却稍等会儿。
过了大概五分钟,包厢门被推开,又到了一位是那位之前和她相亲的杨公子。
陆惊宴这才反应过来,这哪儿是家庭聚餐,这分明还是相亲宴。
陆鸿程把杨公子安排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