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吉瑄愣了一下。

朱由检则向雒槐垌：“朕让你话了吗？”

雒槐垌则忙瘪了瘪嘴，磕头撞地：“陛下！臣真的对大明忠心耿耿啊！”

朱由检则直接问道：“这么，你也通过谭吉瑄写信给多尔衮献媚了？”

雒槐垌哆嗦起来，没敢回答。

朱由检则道：“如实回答，否则，朕会让你死的更惨！”

雒槐垌点了点头，要哭了的样子：“臣写了，都是谭吉瑄唆使的！陛下，真的！都是谭吉瑄唆使的，当时他大明已失天下人心，京畿尚且不保，何况江南，天下士族世家本就不必为一姓之王朝效忠，自古王朝两三百年一换，大明已经两百余年国运，早气数已尽，但无论新朝旧朝得用士族世家子为官！臣被他的歪理蒙了心，臣昏聩，臣愚昧，臣请陛下饶命啊！”

谭吉瑄则忙矢口否认起来：“陛下，他在胡！臣没过这话，臣从没过这话！”

朱由检瞪了谭吉瑄一眼：“又不老实了？敢跟朕假话。”

谭吉瑄怔了一下，忙辩解道：“臣，臣，臣是过，但臣只是一时戏言，也是未加思索之谬论，陛下功盖千秋，仙寿恒昌，大明自会万世不衰，怎会被胡虏所替。”

“这就是假话了。”

朱由检着又道：“不过，大明的士族若真是都如你谭吉瑄这般想，那我煌煌大明还真的会亡在胡虏手里。”

朱由检着就向现场这些清流文官里名望与地位最高的黄道周，问道：“黄道周，你是吧？”

“臣！”

黄道周无法反驳，一时也就拙口笨舌起来。

谭吉瑄等的表现让他很失望，他也没想到一个声讨东厂恶行的事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朱由检哼了一声，接着就又向雒槐垌，且道：“算你还算实诚，虽投递叛国之心，却还没来得及投敌卖国，就不将你凌迟！”

朱由检着就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来：“拖出去，把雒槐垌给朕砍了！”

“是！”

锦衣卫回了一句。

而雒槐垌则在听了这话后目瞪口呆起来，丝毫没有了最开始的义正言辞，而且哭喊了起来：“陛下！饶了臣吧，呜呜！”

咔擦！

很快。

雒槐垌的人头落地。

在场的清流文官中，有人再次不由得一颤。

朱由检捂住了口鼻，急忙逃离了这里，同时吩咐道：“王之心，立刻去谭吉瑄府邸搜罗证据，所有给多尔衮献媚过的，有一个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