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我来,都已经无所谓了。”
汪柔一步步向后退,惊恐地问:“你……想做什么?”
陆景墨让两个保镖进来,道:“这女人已经疯了,送到市精神病医院。告诉那里的院长,‘好好照顾’她。”
汪柔震惊的瞪大眼睛,大叫道:“不要,我不要去!景墨,你不能这样对我,好歹,我们也有过那么多美好的过去。我不能去那里!”
陆景墨狠狠捏起她的脸,咬牙道:“你必须得去。汪柔,你今后的每一天,都得在那个地方好好忏悔。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汪柔想到日后自己要跟一堆神经病呆在一起,她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和绝望。
她哭喊着道:“那君耀呢?我求你,你不能伤害君耀,算我求你了!”
陆景墨冷笑了声,道:“你觉得,我还会继续帮你养儿子?那个野种,我会把他送到孤儿院,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
“不行啊,君耀生着那么重的病,你要是把他送到孤儿院,这是想害死他吗?”
汪柔嘶声竭力的:“景墨,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在君耀把你当作亲生父亲的份儿上,你别这样对他,别把他送到孤儿院。”
她每次这么,陆景墨都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大的嘲讽。
他冲那两个保镖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给我送走?还有楼上那个野种,也给我一并送走!”
直到汪柔的哭喊声越来越远,陆景墨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他的心,忽然间有些空,仿佛破了一个洞,冷风嗖嗖的往里钻。
回想着这么多年,陆景墨自嘲的笑了。他的人生,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夏灵骂得没错,他帮别人养着儿子,却让自己的一双儿女漂泊在外那么多年。
他把一个蛇蝎心肠的、满口谎言的毒妇留在身边,却让他最的女人无依无靠。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爸爸。”
陆景墨立刻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身,望着门口的身影,道:“阳阳,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找了爸爸半天,都没有找到,就找过来了。”
阳阳跑过去,拉了拉陆景墨的手,仰着嫩生生的脑袋,道:“爸爸,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你哭了吗?”
陆景墨努力撑出一丝笑意,将儿子抱起来,道:“爸爸没哭。”
“那就好。”
阳阳像个大人似的,道:“妈咪了,男子汉不能轻易流眼泪的。”
陆景墨望着儿子被叶佳禾教育的这么好,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亏欠,他哽咽着问:“阳阳,你怪爸爸吗?”
阳阳很认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随即,他郑重地:“以前嘛,是有点怪的,我以为是爸爸主动不要妈咪和我们了。可现在来,爸爸应该是被坏女人蒙骗了,爸爸其实还是很我们的。”
儿子的话,让陆景墨懊悔的捶胸顿足。
如果这次,不是夏灵带着这孩子来闹婚礼,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懂事的儿子。
陆景墨的眼角终究还是湿润了,他紧紧抱着阳阳,道:“爸爸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你妈咪。”
阳阳道:“那爸爸可答应我,把妈咪追回来吗?我想我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妈咪这个人啊,着很固执,其实她是最心软的。”
陆景墨点点头,跟儿子承诺道:“爸爸答应你,一定把你妈咪追回来。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嗯?”
……
而叶佳禾与靳南平回去之后,却立刻联系了律师。
靳南平叹了口气,道:“行业内最好的律师,应该是慕司沉。但这个人跟陆景墨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们没有办法求到他头上。只能找其他人了!”
叶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