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出来?你要真不想让那个姨娘得逞,你倒是多学点东西傍身啊。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什么样子啊?你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丑女啊!
左少卿先找回自己的声音:“就算你的是真的。你完全可以用假迹跟张梓芯进行联系,然后等到东窗事发,就可以用这个借口来脱罪。哪有什么真假迹之分,只能两种迹都是你的真迹罢了!”
傅雨樱摸摸下巴:“可是这信上写了让张梓芯烧掉,我要是早就找好了借口,何必此次提醒她呢?这不通。”
左少卿哼声道:“不定你就是故意的!你想做两手准备。如果信件能被毁掉的话最好,如果张梓芯一开始防着你留下信件,你也可以用这样的借口脱身。”
“唔——”傅雨樱觉得这个法好像也勉强得过去,“可是迹这个东西是下意识的,两种迹总有一种更顺手,或者都顺手的话,下意识会出现两种迹掺在一起的时候。但是你找到了这样的证据吗?我过了我已经放弃了假的迹。如果你认为我谎的话,可以找出我近三个月之内的所有迹。”
聂高峻不给左少卿继续无证据的揣测机会,直接吩咐下去:“去调查清楚。再拿纸给她。”他向傅雨樱,“你所谓的真迹,写出来吧。什么内容都可以。”
傅雨樱也不知道该写什么才好,直接默写了几张《三字经》出来。
聂高峻拿到傅雨樱写得纸仔细了一眼,确实和信件上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迹,而且她下很顺,没有刻意避开平时写字习惯的那种僵硬感。
“我会让人用这个迹和你近期的迹进行对比。在这一点调查清楚之前,你暂时收监。”
傅雨樱被重新带回地牢中,此时对面牢房的那个已经咽气的人不在了,应该是被狱卒发现抬走了。
“咕噜噜。”
肚子自己叫了起来。
傅雨樱坐在地上着地面,早饭没人送,地牢的人是没有早饭吗?
“姐!”
傅雨樱猛地抬头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红鸢:“你怎么会……”
红鸢着傅雨樱待在这种脏兮兮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脏了,顿时红了眼:“是王爷,王爷让我来给姐送吃的。我能进来,是王爷给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