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去。不然她可能晚上都睡不好。我刚刚到她就不太开心。”
傅雨樱摇头:“这个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我们都不怀疑这里面有问题,背后的人才会放松。我不是不相信红鸢他们,只是担心有人不擅长伪装容易露出马脚。”
钟乌出去后到等在院子里的红鸢,因为傅雨樱不让他们靠近房间,所以他们没办法偷听。
红鸢到钟乌出来了,立刻上前:“钟乌大夫,你来找我家姐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和王爷有关系,和王爷休姐的事情有关系?”
钟乌想到傅雨樱的提醒,他最终还是隐瞒了下来,这次的事情很多都还没搞清楚,就算不是宇文耀的本意,谁也不知道事情内在是什么样子的,这件事情是否还有翻盘的余地。
如果提前给红鸢希望,最终却是糟糕的结局,那么她肯定会更失望。
“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来是想问问傅雨樱知不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但显然我们都不清楚。”
红鸢咬了咬下唇:“但钟乌大夫是不是也觉得王爷突然休妻很奇怪?这不对。”
钟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保持沉默。
傅雨樱将红鸢叫走,钟乌才终于松了口气,他酝酿了很久的情绪后,才离开了傅雨樱的院子。
傅雨樱着红鸢:“我要出门。”
“姐要去哪?”红鸢一边,一边去打开衣柜,准备按照姐出门的原因挑选一件合适的衣服。
傅雨樱曝出地址,红鸢的手一下僵住,她猛地回头:“那不是本来王爷给姐准备的练轻功的地方吗?”
傅雨樱单手撑着脸颊:“对啊。”
“可是你们不是……难道这是一场戏?”红鸢死灰复燃的眼神让傅雨樱狠心泼了一盆凉水。
“他钱都花出去了,教我轻功的师父钱拿了,场地也买下来了。我为什么不用?那是我们分开前就送给我的,已经是我的了。”
红鸢像个可怜的狗一样,一下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