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就：“哪能呢，要不我给你磕个头？”

霍北擎：“那这算致歉还是上坟？”

这世上敢让她往下跪的人，就算是他自己，他都能亲手弄死。

顾初语听懂了，心口蓦然一软，“算了，留得青山在，为了有柴烧吧。”

霍北擎成功被逗笑，着她端端正正坐在那，心情无端就好了，“你这人吧，就这张脸长得不好……”

顾初语扬眉他。

霍北擎大喘气，：“可最不好的地方都能让我神魂颠倒了，其他地方得好成什么样？”

他暗地里开车，弄的顾初语都不知道先得意好还是先不好意思的好，直接岔开了话题，“昨天我是因为夏的事情，找江曜也是因为他在医院，方便。虽然是一整夜，但是他跟他朋友连着麦，我这边也开着房门。你要不要调下监控？”

两人刚才虽然在互相道歉，但是拉了个统筹，并没有到具体的点上，有些事，还是要有些法。

霍北擎一听要去调监控就臊得慌，三分囧七分难堪，“我不是不相信你，换个人你你俩在里面打一夜的牌我也信，但江曜就是不行。”

还有一句，他没，今天见江曜跟她站在一起，他没上去打人，完全是因为江曜走的快。

他连她跟江曜站在一起都不了。

关于江曜，两人已经纠结了很多次，顾初语以前觉得自己的很明白，但是想起早上霍北擎的话，她才意识到他俩之间是另有症结。

顾初语先开口问霍北擎：“你之前我四年前跟昨晚做了一样的事情，是什么事？”

霍北擎立刻就坐直了，脸上都是警惕，“还带翻旧账的？”

顾初语认真的：“我觉得我的旧账可能跟你的不太一样，翻一翻为了以后不吵架，你翻不翻？”

霍北擎一脸纠结，似乎被戳中了什么，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烦躁，原本交叠在一起的腿放下来，换个方向继续翘着，来回几次，他也没找到舒服的姿势。

当然，顾初语还是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反而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半晌，霍北擎才把翻涌的情绪压下去，问了一句：“你当初为什么非要跟我离婚？”

问完了，他吐了一口气，强忍着要阻止她出正确答案的心思，手肘抵着膝盖，手也无意识的握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