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菲菲对视了一眼，眼底都闪过嫌弃。

最后，是吴菲菲探头过来主动跟顾初语打招呼，“顾医生，你好，我是吴菲菲。”

顾初语从竞拍单上转开视线，见吴菲菲，依旧是不认识，但还是礼貌点点头，“你好。”

吴菲菲问：“顾医生对哪个展品感兴啊，我可以先给你介绍一下，我家做古董生意的，稍微懂一点。”

顾初语不懂古董，也没准备古董，笑：“谢谢，一会再吧。”

话题原本走向正常，直到顾初语身边的殷曼清开口。

殷曼清立刻：“顾医生不会只是而已吧？”

吴菲菲横了殷曼清一眼，“你怎么能这样，来这里的，有几个有脸空手回去的。”

殷曼清：“那可不一定，有些人非要装有钱人往里头凑呢。拍了仗着自己认识点人，后台再退呢？到时候主人家也不好什么，有赚名声又不赔本的事儿。”

吴菲菲：“哎？我怎么听这话不太对，你谁呢？”

殷曼清冷嗤，“能谁啊，拍卖拍卖，要的就是抢的过程，某些人不就喜欢这些吗？年纪一大把，还想不花钱享受过程，啧，怎么不去摇一摇……”

吴菲菲笑：“可别，摇一摇可不背这个锅。”

两人虽然像是再吵架，但一个阴阳怪气，另一个笑里藏刀，反而像是搭台唱戏给顾初语的。

奈何顾初语身正不怕影子歪，左耳听右耳冒，继续手里的竞拍单。

殷曼清只当她心虚，冷嘲道：“知道恶心人，还不赶紧滚，装什么装，上面的东西你买得起吗？”

她完，直直盯着顾初语，就不信她还能装。

被人盯着是有感觉的，顾初语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了她一会才问：“你在话？”

殷曼清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合着她了半天，人家一句都没听？

“不然呢？”

顾初语合上手里的竞拍单，语气淡淡，“我以为有蚊子。”

殷曼清：“……”

拍卖会现场，到底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她这些话的时候，声音确实没有放很大，只限于周围人能听见。

但是在顾初语眼里，是跟蚊子哼一样还是跟蚊子一样吵？

殷曼清想拔高声音刺顾初语两句，有拉不下这个脸，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什么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