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府。
“多谢逸王妃,这杯酒姜某干了。”
姜堰是个实在人,话音落下,也不给云安安话的机会又是一杯酒下肚。
“姜某是个粗人,以前对逸王妃诸多偏见,在这儿姜某给逸王妃赔个不是,干了。”
已经不知道第几杯酒下肚,姜堰爽快的敬酒,一旁的北辰蓉蓉轻笑着,这夫妻二人客套的……让云安安十分不自在。
“尚言重了,我……真的喝不下了。”
一杯酒一杯酒的喝着,她是心心念念都是家里的巴雷特,哪有心思喝酒。
“不言重,不言重,要是没有逸王府的话,我家夫人和成儿怕是要……不了,今儿无论如何不醉不归,请!”
话间,又又一杯酒一饮而尽,姜堰什么都要喝的痛快,这可苦了云安安。
“夫君莫要贪杯,蓉儿还有事情 要和逸王妃。”
“哦哦哦~你瞧我这脑子怎么忘了蓉儿的事儿,该打该打!”
到宠妻,北辰逸当真无愧为七国第一,除此之外,姜堰无人能及。
云安安从老王爷口中得知姜堰和北辰蓉蓉的情故事,作为北辰国唯一的公主,能嫁给比她大十几岁的姜堰实在是让人费解。
但经过这两次的接触,她到觉得北辰蓉蓉是个有远见的女子。
虽在外人眼中,姜堰可能是个一根筋的官员,做事循规蹈矩有时候甚至墨守成规,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忠实的品行,才最难得。
“夫人,你身子尚未痊愈,我给你揉揉。”
“好,多谢夫君。”
刚喝完酒的姜堰直接蹲在北辰蓉蓉身旁,两只手揉捏着在她身上,力度轻缓,生怕弄疼了心之人。
“夫君喝了太多的酒,好在今儿是逸王妃,若是换作他人,怕是要笑话你了。”
“夫人的是,进去休息吧,想和逸王妃什么卧房里面再。”
姜堰心疼的着北辰蓉蓉。
“也好。”
北辰蓉蓉很自然的双手搭在姜堰肩膀上,夫妻二人恩的劲儿让人羡慕得很,云安安第一次体验到了被人秀恩的感受。
她和北辰逸寻常是不是也是如此?
按照习俗,生产后的女子是不宜出门,需要闭门坐月子,但云安安给的药方中明确的写到不宜产妇术后长期卧床。
主要是怕伤口沾黏,到时候就麻烦了。
“有事儿叫我,为夫就在门外等着。”
“好,不许喝酒了。”
“好好好,为夫不喝便是。”
姜堰关上房门,卧房中只剩下云安安,北辰蓉蓉和她的贴身侍女。
“清桃。”
“是,公主。”
清桃是北辰蓉蓉的丫鬟,自就跟在她身边。
“逸王妃,这是公主送您的谢礼。”
一枚褐色的木盒子,盒子没什么特殊,里面的东西却让云安安好奇。
针对她的病情,她除了被生死蛊牵绊之外,并无别的病症。
“那日逸王妃走得匆忙,再加上这些日子本宫一直疗养。”
笑着致歉,北辰蓉蓉的目光落在云安安手中的褐色木盒子上。
“本宫从旁人口中得知逸王妃的病情,特意命人找来了一些玩意。”
盒子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三尊白色瓷瓶,瓷瓶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散发着清淡的香气。
嗅着液体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云安安判断着液体的成分。
“来也是惭愧,逸王妃对本宫和成儿有恩,但放眼整个北辰国,本宫也只找到了三瓶凤兰香。”
“凤兰香?”
她听过这个名字,只是这种只存在于籍中记载的药草,没想到真的存在。
“嗯,凤兰香,本宫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知凤兰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