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时候司乐以为孩子出生就解放了,等孩子出生之后她才知道,为人父母的功课这才刚刚开始。
医生走后宝宝又开始哭,该换尿不湿了。
司乐原本还想跟娄枭谈谈,可随着一次次的突发状况,想的话像是闷在了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搁的久了,粘黏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不出口了。
入夜,娄枭陪司乐睡在病房。
宝宝每隔两三时就要喝奶,都是娄枭在弄。
司乐在暗光中着他把宝宝带出去喂,放自己安睡,眼眶湿润。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明明这一切都幸福无比,人人羡慕,可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幸福下面,是一个又一个陷阱枷锁。
她甚至不知道该享受还是该痛苦,只能任由它越缠越紧……
一连三天过去,司乐也在恢复中。
她已经可以独立行走了,因为躺的时间比较久,医生建议可以适当按摩。
在长辈们孩子的时候,娄枭会关上门给她按摩。
孕晚期她的腿就有些浮肿,此刻被娄枭那双有力的手捏过,是很舒服的,可她的胸口更闷了。
秦桃进来取东西的时候撞见,她先是了门,又了娄枭,挠着头道,“呃,你是我哥吧?不是被什么鬼附体了吧?”
娄枭抬眼睨了她一眼,“我不是,但你要是想当鬼,我可以帮你。”
秦桃:……是他!
拿了奶瓶出去,外面秦教授正抱着娄栎,眉开眼笑夹子音,“宝宝,太爷爷。”
秦桃瞬间一身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误入奇幻世界,把奶瓶放下就跑了出去。
一出门正撞上个帅哥。
娄锦年微笑,“没事吧。”
虽然两家是亲家,但一个豪门世家,一个香门第,平日没什么来往。
此刻秦桃近距离着娄锦年俊朗的脸,亲和的微笑,眼睛瞬间冒出粉红泡泡,傻笑道,“没事没事,嘿嘿嘿。”
娄锦年含笑点头,指了指被她踩着的脚,“没事就把清理费结算一下吧,我这双是新鞋,第一次的费用可能有点贵。”
秦桃:“……”
着敲计算器的娄锦年,她脑袋一抽,“那你的第一次多少钱?”
娄锦年挑眉,“嗯?”
娄栎满月的时候临近年关。
满月宴是在海城办的,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宝宝眉眼逐渐长开,大大的眼睛,人时能把人的心化,再不是刚开始皱巴巴的样子。
司乐在月子中心恢复的很好,只是身材较比之前丰腴了些,抱着孩子时愈发温婉多情。
满月宴开始前娄栎哭了起来,时间差不多是饿了,司乐抱着他去休息室。
经过这一个月,她已经能熟练的喂她的娃,就是今天她穿的是一条裙子,抱着孩子不好弄拉链,正当她费力的单手拉拉链时,一只手接替了她的工作,长裙滑落。
不用都知道,能这样不敲门就进来的,只有娄枭一个。
司乐坐在沙发上喂宝宝,娄枭就大咧咧的站在她面前。
她穿的是一件淡紫色的长裙,衬得她肤色极白。
为了方便喂宝宝,她的长发松散的挽在脑后,脸侧垂下一两捋发丝的人眼热。
男人那种炙热侵略的目光,哪怕司乐不抬头也能感受到一二。
她手上轻轻拍着宝宝,头也不抬,“你该在外面招待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