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澜没有留情,给她裹紧了,冷声:“宁茶,不想伺候男人,就别在我面前装柔弱!”
她已经打听出来了,宁茶是扬州瘦马的出身,该死,当年收养她的夫妇竟然这样对她!
她是想她过普通女孩的一生,生下她后,才没把她留在身边,结果,倒让她生长成这祸水模样。
宁茶自然不想伺候男人,只能咬牙忍着,接受她的魔鬼训练。
可惜,她心里想争气,身体不争气,学了一个时辰,直接中暑晕倒了。
她晕倒前,出了很多汗,胸前衣服湿得厉害,加之裹胸布箍紧胸口,直折磨得她呼吸不顺,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宁茶!”
叶风澜惊叫一声,忙跑过去,检查她的情况,并当机立断撕开了她的衣服。
女人完美的身段绽放出来。
她皱起眉,不得不承认:她这女儿是个床上尤物!
但这尤物多是要依附男人而活,实在不是她想到的。
她抱她回了房间,放到床上,等人慢悠悠醒来,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调:“宁茶,你这身体太不争气了!”
她其实更想的是:你这身子天生是伺候男人的命!
但她既然认出她是自己女儿,就不能让她去伺候男人。
“对不起。我也不想晕倒的。”
宁茶苦着脸,心里也有怨气:原主这身子状况太糟糕了。完全被养坏了。软骨症一样,四肢柔软而无力,根本学不了剑术。
叶风澜见她蹙着眉,一副懊恼自责的可怜样儿,又有些心软:“罢了,你且好好养着。”
她走出去,拿起剑,挥舞一番,把心里的闷气发散了,跳上一棵树,着外面的街景,陷入了深深的怅然情绪里:其实,她不该怪宁茶的,子不教,父之过,宁茶会这样,也有她的罪。
但她的罪,源于狗皇帝赵琨。
她一定要杀了他!
晚上时
阳霁过来传消息:“敬王带着太子出入青楼,又遭遇刺杀,惹得狗皇帝震怒,听,他负荆请罪去皇宫,足足跪了三个时辰,狗皇帝也没召见他。狗皇帝还命令刑部彻查太子遇刺一事,叶姐,你放心,我们的人已经把证据指向了敬王。敬王现在失去帝心,必然狗急跳墙,留不得太子。我们且坐观他们龙虎相争、两败俱伤。”
叶风澜安静听着,表情凝重点着头,却是:“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寻到祁国皇嗣。狗皇帝定然知道他的信息。我也收到了消息,他还留着琅鸢皇后身边的宫人,或许,皇嗣就在宫中。”
阳霁一听,立刻:“那我们速速派人潜去皇宫,探寻祁国皇嗣?”
叶风澜没话,向了宁茶暂住的房间。
阳霁很快明白了:“叶姐是想让宁茶去皇宫探寻祁国皇嗣?”
叶风澜依旧没话。
沉默等同于默认。
阳霁皱起眉:“宁茶?她行吗?”
他上午也瞅了宁茶几眼,练那么会剑,就能晕过去,人着也是娇弱至极,嗯,主要是着还不怎么聪明,能进宫探寻祁国皇嗣?怕是很快就会暴露马脚,被狗皇帝宰了吧?
叶风澜听出阳霁对宁茶能力的质疑,微微眯起眼睛,眼神肃然而坚定:“只要她是赵国公主,那就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