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内的傻瓜,任由他的女人胡闹。
“烤什么全羊?”李璟道,“不能去酒楼吃吗?”
“不能,”叶娇摇头道,“听好几家酒楼的饭菜不干净,吃了容易跑茅房。今晚我哥也来凑热闹,他要来拜访楚王,我们聚一下。”
李璟闷哼一声。
你们聚,你们怎么不去安国公府聚?我这里每根柴火,都是银子买的。
正着话,李策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盐巴,对李璟道:“你也来吧,城外恰好有一头耕牛掉进井里摔死了,我差人买了一块肉回来,做牛肉羹。”
大唐禁宰耕牛,只能吃病死、老死、意外死的牛。
这头牛是怎么摔进井里的,还不好呢。
李璟摆手道:“你们聚,你们聚,你们还吃牛肉,本王才不要被言官参本子呢。二哥回来了,他那里今晚设宴,我答应某人一件事,得去一趟。”
他曾经为了让白羡鱼拒娶叶娇,答应带白羡鱼结交晋王。
他是言而有信的人,不像李策,在父皇那里拒婚,这会儿又恨不得长在叶娇身上。
午后不久,白羡鱼就到了。
他提着贵重的礼物来,先把礼物交给赵王府的管事,又去楚王的院坐了坐。
羊肉还在腌制,但是烤架已经做好。
无烟的木炭熊熊燃烧,白羡鱼乖巧地蹲在炭火前,一面烤火一面对叶娇道:“头儿,您听了吗?”
“什么?”叶娇正用火杵串着馒头在烤,闻言漫不经心道。
“圣上要封太子了。”白羡鱼压低声音,完了李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