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产,让你侄女痛苦一下又何妨?”男子低哼一笑。
莫韩仇恨的眼底,露出偏执冷酷的光芒,“是啊。多谢你提点。”
“我自然还会帮你,合作愉快。”——男子挂了电话。
温宁回到了别墅,半个月前,她还在心底悄悄称之为‘之屋’的别墅。
情刚刚萌芽,丝丝明确,老天却给她开了一个诺大的玩笑。
此前有多浓甜,现在就有多讽刺。
她呆呆望着窗外忽降的大雪,突然有一刻也希望自己碎成了雪瓣,这样就不用痛,纠结,怀疑,最后又绝望。
冬妈到她満肩的雪回来,吓坏了,忙去拿毛巾,“少奶奶,你为何不打伞……”
她去卫生间出来,少奶奶却似一缕游魂,脸极其苍白的上了楼,猛地一声把自己关进了房里。
深夜,厉北琛才回来。
男人大衣的肩头落着漂亮的六瓣型雪花,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落。
这是今冬第一场雪,也是他遇见她以来的第一场雪,明天早晨,也许可以抱着她在窗户口赏雪。
他拧着眉的疲惫神情,稍稍一展,眉骨还是紧皱,戴上银色面具,推开卧室门。
却到纤细的身影,似乎晕倒在地毯上!
“温宁?”厉北琛大步跑过去。
温宁陷入梦里,
不知为什么梦到了外公和妈妈,浑身是血的躺在一辆事故车里,面庞支离破碎,还有舅舅断掉的那截腿,妈妈总是倾城温和的脸狰狞起来,质问她:宁宁,你为什么要和杀我们的坏蛋在一起?为什么还怀了他的孩子?
“啊……啊!”温宁尖叫着睁开眼,往常也不是没梦到妈妈,可她都是笑容。
第一次,妈妈满目疮痍,憎恨的着她。
“少奶奶!”男人温热的大手紧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脸蛋扶正,“你做噩梦了?”
温宁抬头,泪光模糊的清眼前男人的脸,那张银色面具……
她浑身一颤,猛地推开他!
他回来了,又戴上这张面具,变成了L,来欺骗她!
这到底是个怎样不择手段善于隐藏的男人?他的那双手上,是妈妈和外公的血。
“你别碰我。”温宁心里寒栗可怕又痛恨,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缩,一直缩到墙角。
“你怎么了?”厉北琛拧眉,很是狐疑,脸色一沉,刚才摸到她的手,入骨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