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边,如果想妈咪,随时联系我。”
完,她给九九一块新的电话手环。她万分想和九九相处,弥补五年来的亏欠。
可她知道,一旦触怒厉北琛这头雄狮,搞不好俩儿子都会暴露。
九九抿着唇窝心的戴上手表。
温宁走出病房,男人并没有离开,他一袭白衬西裤,高大挺拔站在走廊里,随便抽一根烟的样子,深沉又迷人不羁。
只是转过脸来,就吃醋的问,“你和九九在里面嘀咕些什么,别想给他洗脑,他的是我这个父亲。”
“……”幼稚不幼稚。
温宁嘴一抽,讥讽道,“我洗脑技术又没黎向晚好。”
厉北琛感觉自己被指桑骂槐了,俊脸越发黑,“阴阳怪气什么,就你这种不负责任的母亲,少靠近九九,近墨者黑!”
“是啊,所以九九被黑了三年,难怪脾气不好。”
“……”厉北琛深吸一口气,这女人的嘴巴是磨过刀刃了吗。
他眸光再次从她红唇上经过,无计可施下,脱口而出的邪肆道,“你非要讨嘴上的便宜,我就让你尝尝榕城那晚,你嘴角的伤口怎么来的!”
温宁瞪着他,英俊无比也厚脸无比的俊颜。
收手了,俏脸恼怒一红,转身走掉。
厉北琛将烟头淡淡一掸,危险的深眸望着她俏丽的背影,穿了高跟鞋,走路臀部是一晃一晃的。
纤细又丰腴得界限分明。
到底是生过孩子了,他不合时宜想起榕城那晚的滋味,与三年前是不同的。
眼角发暗,长腿靠着墙壁,在西裤下,格外直。
洗完胃回来的黎向晚就见这一幕,本以为三哥会为她讨回公道,狠狠怒斥温宁,就像以往她每次上了眼药,他对温宁怒不可遏那样。
可为什么渐渐变了?他不仅没有为她出气,还允许温宁进去厉九九那个孽种。
他们起来是围绕孩子争吵,可在黎向晚听来,更像打情骂俏。
他还对那个贱人,些暧昧的气话!
“……”黎向晚死死拧紧拳心,气的快要吐血,危机感四伏,她感觉三哥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
绑架又没把孽种害死,反而让温宁发现真相。
事情越来越糟,眼下,只能寄希望于莫韩的案子了,温宁翻案不成就会以诽谤罪被告入狱!
到时候,她就可以狠狠出口恶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