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握手:“拜托刘医生事情做到位,一定要滴水不透的保密,表面也不要引起我朋友的怀疑。院长,您这份人情我一定谨记。”
院长客套圆滑:“温姐,谁不知道您是厉大少的前妻呢……呵呵,我们一定给您办好,放心。”
如此,温宁也就多嘱咐了一句,“我朋友的父亲祝成功在重症监护病房, 他的情况很特殊,也请你们多派些保安防护。”
“那是自然,温姐交代的我们会照顾好。”
温宁离开,回到妇产科手术准备室。
祝遥遥早晨没吃饭,人显得精神状态非常差,温宁远远着她纤薄的背影,曲线流畅可却得出衣服下越发瘦削。
她自个儿的身体这么差,她注意过吗。
这个时候还做流产,她是真没打算好好善待自己那条命了!
想到这,温宁又怨上了霍凌。
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像棋局,可以由旁观者手捏棋子,步步到位。
外人再怎么掺和,也帮不了他们化解恨,反受其扰。
她作为朋友,也只能尽力帮到自己能帮的。
“宁宁,可以安排打麻药了,护士跟我了手术全程,很短,十几分钟就能出来,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坐月子。”祝遥遥她回来了,似轻松地笑了笑。
温宁哪里不知道,她轻松的外表下,正心如刀割呢。
剜掉自己一块肉呢,这个孩子要真的拿掉,也就彻底剔除了她和霍凌之间那些过往。
所以,温宁不能让她那样做。
她眯眼了护士,护士是刘医生安排过的,朝温宁对眼神。
温宁牵起祝遥遥,哂笑,“你打听的这么清楚,是想让自己的负罪感少一点吗?你真的以为流产手术那么轻松?”
“你别再了,我心意已决,也就是那么回事,就当它没来过吧,因为生下来不会幸福,我希望它再投个好胎。”她的声音渐渐嘶哑起来。
温宁眨巴着眼,重重捏住她的肩膀,“真的不再犹豫?遥遥,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今早突然被保外就医,是为什么?有没有可能这是霍凌在背后帮你爸?他终究对你心存不忍?”
祝遥遥狠狠的一愣。今早警局打电话过来,她狂喜之余,不是没想过这是谁在帮她?可……会是霍凌吗?
她颤着声音反问温宁,“你觉得是他吗?你私下里替我找过他吧,他怎么回答你的?”